第19部分(2 / 4)

小說:枕草子 作者:沸點123

蹲是兩個人屈膝而舞。狛桙;'也是有意思的。'

一八二彈的樂器

彈的樂器是,琵琶。箏。

一八三曲調

曲調是,風香調。黃鐘調。蘇合香的急。春鶯睹的曲調。想夫憐。

一八四吹的樂器

吹的樂器是,橫笛很有意思。遠遠的聽著,聽他漸漸的近來,很是有趣。但由近處走遠了,聽著很是幽微,也極是有意思的事。在車子上邊,徒步走著,或是馬上,其他一切狀況之下,或是收在懷中,無論怎樣都看不見。這樣好玩的樂器,是再也沒有了。特別是所吹奏的,是自己所知道的一種調子,那時更是覺得佳妙。在黎明的時候,'男子所'忘記的留在枕頭邊的笛子,忽而看見了,也是很有意思的。等他後來差人來取,包了給他,簡直是同普通的一封信一個樣子。

笙在月亮很明亮的晚上,在車上什麼地方聽見吹著,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但是個子很是龐大,似乎是不便攜帶。吹的時候又是怎麼樣臉相,'似乎不大好看。'其實這在橫笛也是一樣,也有它的吹法的吧。

篳篥實在很是吵聒,用秋蟲來做比喻,可以說是像絡緯吧,有點討厭,不想在近處聽它。況且更是吹的很拙,那尤其很叫人聽了生氣了。但是在賀茂臨時祭的日子裡,樂人們還未齊集御前,只在什麼後臺裡吹奏著橫笛,聽著很是漂亮,心想:“啊呀,這真是有趣,”那時節篳篥從中間合奏起來,漸漸的提長了調子,這時候只覺得是非常的漂亮,就是平常頭髮怎樣整齊的人,也會覺得毛髮都要聳立起來的吧。還有徐徐合奏著琴與笛子,從御前的院子走出去的那時,實'在說不盡的'有意思。

一八五可看的東西

可看的東西是,賀茂的臨時祭。行幸。祭後歸還的行列。'關白的'賀茂參拜。

其二賀茂的臨時祭

賀茂的臨時祭那天,天色陰沉,很有點冷,雪片略見飄下,落在舞人和陪從的插頭的絹花和藍色印花的袍子上面,說不出的覺得有意思。'舞人'佩刀的鞘很明顯的可以看見,半臂的帶子垂了下來,彷彿磨過似的都有光輝,在白地藍花的褲子中間,打衣的衣裙筆挺,望過去像是冰一樣的有光澤,實在都很漂亮。

本來也希望這個行列能夠更多一點也好,但是祭禮的使者未必是什麼了不得的人。若是什麼國司的類,那尤其不值得看,覺得討厭了,可是那插頭的藤花,把側面遮住了,也不是沒有一種風趣,在走過去的時候自然引人注目。那些陪從的身份稍為低下的人,在柳色下襲和插頭的棣棠花之下,雖似有點不相稱,很響的用扇打著拍子,高唱著“賀茂社的木棉手襁”的歌詞,也是很有意思的事。

其三行幸

說到行幸,哪裡還有'更是盛大的事',可以和它相比呢?看見主上坐在御輿的那副神情,就是朝夕在御前供職的人,也覺得似乎忘記了一切,只是非常威嚴莊重,還有那些平常不大看得起的'身份很低的'官員和'騎馬先驅的'姬太夫,倒也似乎另眼相看,特別可以珍重了。執著御輿'四角'的纖的大舍人次官,以及警衛的近衛府的中將少將,也是很漂亮的。

其四祭後歸還的行列

祭後歸還的行列是非常有意思的。在前一天,萬事都是整然,一條大路上掃的很是乾淨,日光很熱的曬進車裡來,很有點兒眩目,用檜扇遮著臉,屢次挪動坐位,長久的等待著,很難看的流著汗,到了今天早上出去,在雲林院知足院的前面停著的車子上,掛著的葵枝也已顯很枯萎了。太陽雖然已經出來,天空卻還是陰沉。平常總是等著,夜裡也不睡覺,想聽它叫一聲的子規,卻似乎有許多在那裡的樣子,很響亮的叫著,煞是很漂亮,這中間還夾雜著鶯的老聲,在學著它叫,雖然有點覺得可僧,但也是很有意思的。

心想行列什麼時候來呢,這樣的等候著,從上賀茂神社,有穿著紅衣的人們走了過來。問他們道:

“怎麼樣;歸還的準備完成了麼?”回答道:

“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哩!”說著;便拿了御輿和腰輿過去了。想'那齋院'就乘坐這個的了,覺得很可尊貴,但是為什麼在身邊使用這些卑微的人們呢,又很是惶恐的事了。

雖是人們說是還時間遙遠,但是歸還的行列卻是不久就來了。行列中從檜扇起首,隨後是青朽葉色的服裝,看去似有意思,加之藏人所的雜色穿著青色的袍和白的下襲,隨便的披著,覺得似乎像是水晶花開著的籬笆,或者子規鳥就會躲在這樹蔭裡的吧。

昨日'出來遊覽的時節,'在一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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