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足跡,走在教學樓裡,我彷彿能夠感覺到他的存在,每一張舊課桌我總會看看桌面上或者桌子下面有沒有這個頑皮的男孩當年留下的痕跡,似乎隨時他都會從一個教室裡走出來一樣。
我想起了校長的話:他唯一的畢業文憑是在我們學校拿到的。當我們國內在熱火朝天地討論“高中文理要不要分科”時,古今中外多少青史留名的人物都是“偏科生”啊!
我徹底地改變了對這所學校的看法,畢竟這裡走出了一個性格叛逆,卻用思想的火光照亮了校園的偉人。
“馬桶門”事件
最近這門那門的事件頻發,在此我也趕個時髦,誰叫我是塞林格的校友嘛。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幾個無所事事的高中生肆無忌憚地聚集在一起,結果可想而知,一定不會有好事發生。
百無聊賴的我們,聚在一個屋子裡聊天,也算是打發一下這個無聊的週六的夜晚。我們抱著一顆“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情,打算做點什麼事情,為學校添添亂。已經不記得當時是誰想到的主意,我們決定為值夜班的教官增添一點“樂趣”。
世界歷史上第一個以“門”命名的事件是當年尼克松總統的“水門事件”。其實我們這個也有相似之處,只是我們沒有安裝竊聽器裝置,而且排水量上也有區別,為了顯示我們的特殊性以及不讓後人給我們帶上一個“山寨”的帽子,我們所選擇的標的物則是“馬桶”。
選定了“作案工具”後我們立刻行動!首先我們找到了衛生間裡那個閒置著,還未安裝的新馬桶,接著把馬桶搬到了夜班教官的辦公室門口,接下來錄影,靜觀其變!在這裡提一句,儘管馬桶是新的,但是在搬運的過程中,心裡還是對馬桶有一種“敬畏”之心,不敢過分地和馬桶“親近”,畢竟,在我們的心裡,對馬桶那個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一直在心中作祟。
我們躲在窗前拿著攝像機等待著,二十分鐘過去了,沒見一點動靜,有人開始打了退堂鼓,認為那天晚上的執勤教官已經巡視完校園,不會再從辦公室裡出來了,還是把馬桶搬回來吧。漸漸地我們剩下的幾個人也有了這種想法,可是正在我們想著要把馬桶搬回來的時候,教官開著巡邏車回來了!我們十分激動與興奮,還差點暴露了我們的藏身地點,架設好攝像機,把嘴巴捂緊,我們就像獵手看著他的獵物一樣,絲毫不敢把我們的注意力從那輛車上挪開,當然也包括馬上就要從車上走下來的人了。
車子在距離馬桶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教官下了車,看到了門口的馬桶,手叉著腰,面對著他眼前的這個“龐然大物”似乎有些驚訝與不知所措,更準確地說應該說是“嚇著了”!
他站在那裡沉默了一分鐘,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轉身走進了辦公室,就在我們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的時候,沒想到他竟然叫了另外一個教官出來,和他“研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二人面對著這個突如其來的“突發事件”似乎亂了陣腳,曾經面對槍林彈雨也毫不猶豫的他們,面對馬桶卻沒有了辦法:一個保持著原有的造型手叉著腰,而另外一個把一隻手架在胸前而用另外一隻手託著下巴,電影上常能看到的美國軍官在思考問題時的典型“身段兒”。經過了幾分鐘的沉默,又經過了幾分鐘兩個人互相的嘟囔,奇蹟的事情發生了:他們兩個人竟然同時地走開了!
回頭再看看樓上那幾個設計這個事件的人,已經笑得是前仰後合,有一個還差點因為缺氧而暈過去。
一陣小風吹過,夾帶著幾片樹葉,我們在場的所有人突然對那個孤零零的,獨自矗立在寒風中的可憐的馬桶產生了憐憫之情。這個季節外面夜裡天也挺冷的,它那麼一個“人”的待在外面也不知道會不會“著涼”。就這樣又過了一會,終於出來了兩個校工,毅然決然地把馬桶給抬走了(此時間的錄影在某知名國際影片網站上可以找到並觀賞,請支援正版!)
(整個事件歷時32分鐘,錄影中包括我們這些“主犯”的32分鐘笑聲,以及畫面中四人的各種行為,神態。在這裡,我要鄭重宣告:“本片不是虛構,如有雷同,不是巧合。嚴禁盜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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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事件”
人家俗話說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句話在我身上應驗了。去了軍校這麼多年,要是沒和別人打過架,說實話這也是挺丟人的,尤其是我這個從來沒有打過架的,不經歷一下實在是太浪費這機會了。
我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下午,因為冬季沒有閱兵式,所以從教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