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心虛。“我沒料到會來見你。”
“嗯。”她打量了羅莎片刻,然後似乎作出了決定。“我看也沒有必要拐彎抹角了。依照警衛室的記錄,你上星期沒來會客,聽說奧莉芙為此情緒不穩。三天後她鬧事,亂砸東西,因而被隔離,她所有的福利也被取消了。我們認為她鬧事和你脫不了干係。”她看到羅莎詫異的神情,“她的脾氣變得非常暴躁,在這種情況下,我不想再讓你進去。關於這件事,我必須先請示內政部才行。”
天啊!可憐的奧莉芙!我為什麼沒想到打個電話過來取消會客?羅莎十指交纏著,把手擺在腿上,腦中飛快地思索著。“在我沒來會客後的那三天,她都沒有異狀,你為什麼會認定是我沒來會客引起的?是她說的嗎?”
“不是。不過我們已經排除了其他的可能,我也不想拿你的安全來開玩笑。”
羅莎沉吟了半晌。“我們先假設你的推論正確———雖然我必須強調,我不以為然———那麼,如果我今天又沒來會客,她的情緒豈不是會更不穩了?”她傾身向前。“無論是不是我引起的,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讓我進去和她談談。如果真的是因為我爽約造成的,那我可以安撫她,使她平靜下來!如果不是我造成的,那奧莉芙鬧事和我無關,我為什麼要受牽累,枯等內政部的公文往返?”
監獄長淡然一笑,“你很有自信。”
“我沒有理由不自信。”
這回換監獄長傷腦筋了。她默默端詳了羅莎許久,“我們先弄清楚,奧莉芙是什麼樣的女人。”她拿著鉛筆在桌面敲打著。“你第一次來時,我就告訴過你,精神科醫生的診斷顯示,她的心智正常。也就是說,奧莉芙殘殺她母親和妹妹時,她的神智很清醒。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那會有什麼後果,然而她仍然不顧後果,一意孤行。那也表示———這一點就和你息息相關了———她無藥可醫,因為根本沒有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