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能聽到陳小竹的聲音感到十分的訝異。“你現在在哪裡?”她記得陳小竹告訴她,她要在紐約待上兩個禮拜,而現在也不過才幾天而已。
“我在臺南。”
“臺南!”她不敢置信,怎麼才—個禮拜多,陳小竹就跑回來了?“你不是說要在紐約待兩個禮拜嗎?”
“我想家,所以就回來了。”陳小竹避重就輕的回答。“對了,文靜你現在可不可以開車來接我回去?”她已經懶得再等通往水井鎮的公車了。“我會在大學路,靠近成大的那家麥當勞等你。”
約莫四十分鐘過後,陳小竹坐上了江文靜的貨車。江文靜看了看陳小竹,然後說:“小竹,你老實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發生什麼事。”其實從陳小竹在飛往臺灣的途中,她便開始後悔起自己莽撞的行動了;但是,人都上了飛機了還能怎麼辦?總不能拿著刀架在機長的脖了上,要他立即將飛機掉頭吧?
“怎麼可能!”江文靜和她認識也下是一、兩年的事了,對於她這說詞自然不信的。“說吧,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要不然你不可能會提早回來。”
“我說沒有嘛!”
陳小竹的說法聽在江文靜的耳裡,簡直就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好吧,你不說我還是有辦法知道。”現在小竹的嘴巴緊得跟個蚌殼似的,就算她說破嘴,陳小竹還是不會告訴她的。不如等個一、兩天,小竹的戒心沒那麼重的時候,再提個兩瓶酒到她家把她灌醉,到時就算她不問,小竹自然會全盤招出。
陳小竹對於江文靜自信滿滿的說法不予與理會,因為現在的她正忙著自責以及自憐,根本沒時間去管這個多年老友會用什麼方法打探她的秘密。
“小竹呢?”當鄧肯和亞倫的朋友做了個簡單的對談之後,他回到會場卻遍尋著陳小竹的身影,當下的直覺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