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象是惡鬼在後面攆他一樣的飛快,一轉眼兒就沒了影。
冷風呼呼的從大敞的殿門吹進來,子霏看看門,又看看輝月,慢慢豎起大拇指,由衷地讚了句:“輝月,你好酷!”
輝月挑眉一笑,三分溫柔,三分淡定,三分清雅,一分……
輝月抱著肩,慢慢說:“你剛才說什麼?你是我老公?”
“呵呵……”子霏攬住他笑:“你離開之後,隱龍有好多孩子問我,那個漂亮的嫂子去哪裡了。他們都說你是我老婆,難道沒道理?那時候你多漂亮多乖……啊,等一下!”
他放開手,轉身在殿門處,三指駢起在空中虛劃,淡綠的瑩光幽幽散佈在門口,轉瞬間消失不見!
“好了!”子霏拍拍手:“這下誰也進不來了!”
輝月從後面抱著他:“這是龍族的封印?”
子霏笑著點頭,轉身去擁抱輝月。
輝月眼裡的笑意閃爍,卸掉那層淡漠的屏障,子霏看到的,是從未有人見過的輝月。不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也不是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天帝,只是一個情人,一個和他深深相愛的人。子霏意亂情迷吻了上去,輝月的身體皎潔如霜堆雪塑,摸上去卻是溫熱誘人的。
“我抱你上床好不好?”
輝月的聲音輕而柔,子霏意亂情迷的點頭,卻強調:“我抱你。以前都是我抱你的。”
把輝月橫抱在手裡,眼睛定定看著他美麗的臉龐,一步一步走近床榻。
俯身放下他的時候,忽然領口被他拉住,一起跌在床上。
“飛飛……”
“嗯……”好懷念這稱呼。從成年之後,只有輝月在那段時間裡如此稱呼過他。
隨著這個名字一起回來的,還有在隱龍時,那無憂甜蜜的時光。
“我不喜歡你剛才的稱呼……”輝月忽然笑了,十分美麗魅惑的笑容:“調個個兒,沒意見吧。”
“調什麼……”一句話只說到一半,忽然天旋地轉,臉朝下埋在錦褥裡,輝月壓在他的背上。
這個姿勢……曾經很熟悉……
“今天不是說全聽我的嗎……”子霏難以致信:“你是天帝啊,是這上界最應該守信諾的人……”
輝月一笑,壓制住他慢慢的剝掉他的衣裳:“你說過,過了午夜就是第二天。昨天我是全聽了你的。現在已經是今天了,今天,我沒許過諾。”
天哪……
子霏最後的掙扎只不過讓頭抬起一點點的高度,看著外面繁星滿天……
要按照現代的演算法不過剛過十二點鐘吧!
輝月也太……太……太奸詐!
後背上一涼,最後一件內衣也被脫掉了。
一瞬間子霏只想到兩個字,
完了。
“喂,你應該也沒太多經驗吧……”子霏的頭埋在香馥軟堆的枕頭裡,聲音有點悶悶的:“我記得你以前也是很笨的……”
輝月在他背上輕輕吻了一下:“我看過不少秘戲圖。”
子霏一臉黑線,努力忽略在開拓他身體的手指:“你天天坐在那張玉椅子上看秘戲圖?”
輝月輕笑,手指在某處輕輕搔了一下:“也不是天天。”
就算是偶爾看,那也夠恐怖的。
試著去想象一下那畫面。
想象不出來。
一身莊重肅穆的天帝輝月,坐在他的寶座上看春宮秘戲圖?
“紙上談兵……也不一定有用的。”兩頰泛紅的子霏想,其實,也可能有用,不過他不肯承認。
“生命太長久,什麼事情也可以嘗試一番,因為有大把的時間。”輝月輕描淡寫地說,然後……
他火熱的部分抵了進來。
真是……輝月什麼時候說的話都要帶點哲理麼?
秘戲圖是不是沒有寫過作潤滑的步驟?
乾澀而緊窒的閉合的身體,雖然被手指撐開過,要容納一個明顯的慾望,也還是吃力的。
其實輝月的外表是很騙人。
看他一臉溫柔淡漠,會覺得這個人一定是虛懷若谷,謙謙如玉。
其實……其實他這個人也確實是虛懷若谷,謙謙如玉。
只是在這件事情上例外。
子霏以前曾經以為那時候的輝月沒有足夠的判斷和學習能力,粗魯莽撞也是難免。
可是就現在看,一個人平時為人處事怎麼樣,不一定……不一定上了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