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管用。
“公子此策初聞之令人難以接受,可效果卻真的極佳。”
一時,崔州平亦不由心下暗許著。
真香……
……
衣帶詔事件安然送出長安城,並一切順利的送往涼州諸郡。
而另一面,面對著袁耀整日與士林結識卻一點都不著急勸說己方出關東向時,李傕終究是坐不住了。
這日,李傕派遣家僕迎袁耀入府。
瞧著李傕率先沉不住氣,袁耀一時內心底氣大增,暗自道:“看來李傕果然有圖謀關東的心思。”
“恐怕他遲遲與我僵持,便是希望欺我年輕浮躁,會先行忍不下去主動求見勸其出兵,然後他好趁機勒索對己方更為有利的條件吧?”
前往府邸的途間,袁耀心下暗暗分析著李傕的動機。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他已佔據上風。
李傕既然主動召見於他,便說明他對於佈局關東的局勢已是刻不容緩,不願在繼續如此僵持下去了。
那麼如今袁耀便能化被動為主動,掌握主動權。
原本應該是己方需要藉助西涼精騎騷擾兗、冀二州影響局勢的,袁耀此時便可將情況扭轉為西涼軍需要佈局關東,反而要藉助袁氏的實力。
入了府閣。
大堂間,李傕已是備下酒宴,酒香溢散四周。
瞧著袁耀徐徐走近,李傕陡然上前露出一副和藹可親的笑容,高聲道:“袁公子能駕齡寒舍,當真是令吾府蓬蓽生輝呀!”
面對著李傕的刻意吹捧,袁耀保持著沉著的神情,輕聲道:“車騎將軍過譽了。”
“既是將軍相邀,耀又豈能不至?”
說罷,他還微微一笑,說著:“耀時常聽聞家父誇讚車騎將軍,他言將軍乃是西涼少有的驍勇之人,縱然是勇冠三軍的呂布亦無法與將軍抗衡。”
“這世上豈還會有何等諸侯會是將軍敵手?”
“耀與家父都對將軍之名敬仰至極啊……”
說罷,袁耀面色多變,此刻還流露出崇敬的神情,向其拱手作揖著。
二人尚且還未入席落座便已經在暗暗角逐。
可想而知,今日這場酒宴勢必會針鋒相對,火藥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