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瑤!”
“哥哥不是說過嗎,我們這種人,沒有資格談愛情。可徐妙有。”
說完,她轉身往外,走出沒幾步,驀地想到什麼,輕輕丟下一句:“你藏起來的信,我已經全部找出來,我會和妙妙說清楚,是你藏的,如果哥哥想道歉,請及時做好準備。”
齊臨攥緊拳頭。
那之後好幾天,徐妙果然不跟他說一句話。
她像平時那樣待在他身邊,卻將他當成空氣。
齊臨憋不住,冷冷看著她:“你如果不想和我說話,就不要跟著我。”
早上他去上課,沒有喊她。
一年來,第一次一個人出門。他揣著手機,時刻盯著螢幕。
不知不覺走到學校。
她總算打電話來:“齊臨你在哪?”
他應該無情地告訴她,他此刻正在學校,將自己的示威擺出來才對。
沉默數秒。
他開口說:“我在買早餐。”
那頭傳來她慵懶的一聲“哦”,一聽就知道,她剛起床。
徐妙不化妝,穿衣服很隨意,五分鐘就能出門,並沒有齊瑤要提前起床一小時的煩惱。
她隨口問:“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有他在,她才敢出門。
怕又發生意外。
他並沒有過多懷疑。以為是上次留下的陰影,從來不問為什麼她不敢一個人出門。
齊臨嘆口氣,“馬上回來。”
“那你快點,不然要遲到了。”
掛完電話,齊臨返回去,走著走著跑起來,以衝鋒的速度,卯足勁朝他們的小公寓奔去。
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她正好背起雙肩包,好奇問:“早餐呢?”
齊臨跑得氣喘吁吁,“我吃完了。”
她換上運動鞋,抱怨地問:“沒給我買啊?”
“等會買。”
他們買了兩份早餐,一邊走一邊吃,徐妙饒有興趣地問:“你不是吃過了嗎?”
齊臨面不改色心不跳:“沒吃飽。”
路上人逐漸多起來,碰到同學,同學看向齊臨,“剛才我在學校門口看到你,你跑得可快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齊臨否認:“你看錯了。”
他注意到她的目光。
齊臨牽起她往前,“發什麼呆,快走。”
她故意放慢步子,將信的事丟擲來:“以後,你不能隨意翻我的信件,更不能私自藏起我的信件。”
他看過陳諾寫來的信。
傻乎乎的,每一句都是簡單的日常。
可就是這樣簡單的日常,明明沒一個字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