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磊正準備離開,見有人問話,還是耐著性子答了句,“你們班鬱言去哪兒了?”
那個女生朝他看看,繞過他進了班,扯著嗓門喊,“鬱言,有人找。”不過沒回應。
譚磊翻了翻白眼,這個女生是白痴嗎?
沒等她回話便轉身離開,那個女生不知道是不是天然呆,還追出來告訴他鬱言不在。
…。。他當然知道他不在,他明明問的是鬱言去哪兒了。
還是客氣地說了聲謝謝,沉著臉離開。
不知道該說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還是該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譚磊敏感地聞到一股淡不可聞的菸草味,混著沐浴液的香味,那是鬱言身上特有的味道。剛準備順著味道尋過去,鬱言已經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你喜歡季蘇北什麼?”譚磊開門見山。
鬱言眉梢一挑,玩味地看著譚磊,“你就為這個找我?季蘇北告訴你的?”
“我只想告訴你,如果你是真的喜歡季蘇北,那請你好好對她。如果你只是想玩玩,那麻煩你換個人玩。她,你玩不起。”譚磊就討厭鬱言有時這副玩世不恭耐人尋味的樣子。
“哦,說完了?那容我問一句,你又是以什麼身份跟我說這話的?”鬱言臉一沉,盯著譚磊的眼睛,原本玩味的眼神早已收起。
蛇打七寸,鬱言確實精準地掐到了他的痛處。譚磊神色一凜,“你只要記住我說的話就夠了。對於季蘇北,我不會放手,你最好不要給我有任何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看英德大戰,德意志確實踢得精彩,日耳曼的帥哥大愛啊~
可惜那吹黑哨的裁判愣是將德國隊贏得有些鬱悶,不過英格蘭輸得也不冤。
剛剛荷蘭隊晉級,我想到了02年的時候德國有個很紅的歌家《我們不帶荷蘭人去世界盃》,如今荷蘭人也終於揚眉吐氣了,恭喜啊~
最後還是厚著臉皮說句,鮮花和收藏都要,都要的。群麼~~~
誰贏誰輸
解開紅繩,銀戒靜靜躺在手心裡,季蘇北,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仿若魔音穿耳,久久迴盪的耳邊。
玉如意背面的“磊”字讓她想起七歲的譚磊,霸道地將玉如意送給她,霸道地不許她不經他同意摘下。
將玉如意和戒指塞到紅絨布袋裡,放進抽屜。玉如意陪了她十年,但現在她沒資格再繼續戴了。
陸晨看著譚磊的話越來越少,人是越來越消沉,心裡對季蘇北更是討厭得咬牙切齒。
當數學測驗成績下來的時候,譚磊卷面上的78分震驚了他,也震驚了全班。
150分的卷子,全班均分108,而每次考試總分穩居年級前五的譚磊,居然沒及格。
眾人紛紛投以各種揣測的目光,譚磊卻面無表情,看上去一點也不在乎這卷子上到底是78分還是多少分。
下課後譚磊毫無意外地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室,也有幾個膽大好事的跑過來問陸晨怎麼回事,但陸晨甩都不甩。
怎麼回事?他媽的不就那點兒破事。
站在譚磊的課桌前,望著卷首那刺眼的紅字,冷哼一聲轉身出了教室。
“鬱言,有人找。”七班門口的小個子朝教室後面喊了聲,繼續埋頭寫作業。
鬱言伏在桌上,聽到叫聲將頭轉了個方向,理都沒理。管他是誰,睡覺最大。
陸晨朝後面看了眼,繞到後門,徑自走到鬱言的桌前,兩指蜷起在桌面上叩了叩。
保持原來的姿勢,鬱言眼睛都沒睜一下,但周圍人都聽了那個“滾”字,低沉有力。
陸晨繼續叩了幾下,看起來很有耐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快控制不住了。
鬱言皺著眉睜開眼,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敢打擾他睡覺。看清楚是陸晨後,並沒有感到意外,依舊很不耐煩,“幹什麼事啊?”
“出來,有事。”陸晨說完站在原地沒動,眼睛一直盯著鬱言。
騰地站起身,退開椅子,鬱言像一隻高傲的豹子率先出了教室,陸晨緊隨其後。
教室後面的同學明顯嗅到一股劍拔弩張的味道,待兩人出了教室,才不自覺輕呼一口氣。
“來一根?”鬱言掏出煙刁在嘴上,又抽了一根遞給陸晨。
陸晨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忽然很不爽,握了拳頭就送了出去。
鬱言沒有任何防範,猛吃了一拳,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