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反應過來,沒有問任何原因,吐掉嘴邊的香菸,抄起拳頭就回了過去。
陸晨打架完全憑得是一股衝勁,但打架還是要靠腦子的。在打架方面,陸晨根本就不是鬱言的對手,連連吃了好幾拳,腹部還捱了兩腳。
聽到陸晨悶哼一聲,鬱言才停了手。皺著眉頭盯著陸晨,“你他媽腦子進屎了啊?”
“老子就是看不慣你這個鳥樣子,我腦子再進屎也不會去搶兄弟的女人!”陸晨滿眼盡是鄙夷。
見鬱言沒說話,陸晨以為他心虛,眼裡更是充滿了不屑。也是,他該心虛的。“石頭哪兒惹你了?我們不都是兄弟嗎?這就是你對兄弟做的?你他媽也做得出來!”
鬱言朝他看了眼,“老子的事不用你管。”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陸晨衝上來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憤怒極了,“不用我管?你不把石頭當兄弟,我當!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說不用我管?我倒真是沒看出來那個小騷貨到底哪點好,犯得著你們兩個為她這樣?!”
“你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點。”鬱言眸子一沉,鋒利的目光掃向猶如困獸的陸晨。
陸晨輕笑,“怎麼都這麼護著那丫頭?既然做了就別怕人說,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天下有這麼好的事兒?”
空氣瞬間凝滯,陸晨捂著鼻子倒在地上,鮮血從指間流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刺眼的猩紅。
上課鈴聲打破了此刻的寧靜,短暫的聲音過後又是一片死寂。
“我提醒過你了。”冷冷地看著地上的陸晨,片刻後伸手將他拉起。
將陸晨送到醫務室,冷麵校醫什麼都沒問,檢查了一下陸晨受傷的鼻樑,簡單進行了止血處理。
“鼻樑骨骨折。你們不用跟我解釋,等你們主任來跟他解釋。”處理完傷口回到辦公桌前給教務處去了通電話。
很快教務處主任便沉著臉進來,掃了兩人一眼,“怎麼回事?”兩人都沒說話,主任又掉頭看向校醫,校醫不耐煩地擺擺手,“鼻骨骨折,送到鼓樓去拍個片子。”
“不就打籃球不小心打到了鼻子上,用得著去醫院嗎?說出去笑死人了。”陸晨朝校醫看了眼,教務處主任在這兒,他還沒傻到說被打成這樣的,不然兩個人都得被記過,誰都跑不掉。
主任看了眼陸晨,又轉頭看向鬱言,鬱言沒說話,眼神也不知道飄哪兒去了。主任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好幾眼,對陸晨的話半信半疑。
校醫隨意翻了一下手中的雜誌,漫不經心地冒了句,“除了鼻骨骨折外,身上還有多處軟組織挫傷,我這沒有紅花油,記得去醫院的時候順便叫醫生開一瓶。”
放下手中的報紙,校醫拿起杯子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水,再次語不驚人死不休,“我說劉主任啊,你們學生現在真是一批不如一批了,撒謊也就算了,還想侮辱我們智商,真把我們當老不朽了。”
劉主任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謊話被當面戳穿的陸晨更是面如菜色,想不到他們也有一天栽在校醫這個老巫婆的手裡,他都快忘記這個巫婆有個綽號叫“滅絕師太”了。
通知家長,寫檢查,記過。
本來打架鬥毆並造成傷害是要記大過的,因為影響極壞。但開年級大會的時候校方說鑑於兩人認錯態度較好,念在初犯,給予兩人警告處分。
學生私底下對學校這種行為很不齒,誰不知道鬱言是省長家的公子,初犯?哪個被記大過的不是初犯,再犯早就直接給開除了。
但大家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再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警告處分又怎麼樣,大過又怎麼樣,還不都是表演給全校看的,畢業時一筆勾銷。
譚磊想著陸晨肯定是為了他才跟鬱言動的手,這個傻帽當初攔著他不讓他去找鬱言,自己倒是衝動跑去跟人家幹架了。
“你到底跑去跟他說什麼了,把你揍得這麼狠?”看著陸晨至今還有些微腫的鼻子,譚磊問道。
“沒什麼,老子就是想揍他,無奈技不如人,就這樣。”陸晨撇撇嘴,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
譚磊看了看他,不吱聲。驀地起身。
陸晨以為他要去找鬱言幫他報仇,急忙拉住他,“我說我說,怕了你。我罵季蘇北了,當時我也是氣昏了頭,口不擇言。”
譚磊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換我,我也會揍你。”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可憐的鼻樑骨,陸晨那叫一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心想,大哥,我已經領教過你的拳頭了。事不過三,再犯我就是傻逼。以後不管你們要搶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