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元軒那邊的截獲,複製到他手機上的簡訊,笑了。
當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不知道,自己截獲的簡訊,都是阮疏讓他看到的,是真是假,無所謂。
frank的業務能力確實很強,只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罷了。
但這次中招阮疏確實沒有料到,因為沒有任何先兆。呂清不會這麼大膽的,所以哪怕查出來,應該也不是呂清。
阮疏心中一涼,覺得整個不知道是食道還是咽喉的地方很難受。
洗胃很不舒服,醫生拿著化驗單子也搖搖頭。
“這東西,十分毀嗓子,但沒有其他副作用。”年輕的醫生嘆氣,“他這兩個月,最好不要開口。”
那麼動機,就是毀了阮疏這場比賽。
阮疏聽到醫生的判決的時候,心沉到了最低處,反而沒有什麼其他想法,他腦子中都空了,躺在化驗椅上,一動不動。
元軒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模樣。
“醫生,情況如何?”元軒看著他,眼中帶著期待,希望醫生說的話不是那麼殘忍。
然而醫生的話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他把剛才說給阮疏聽的話又複述了一遍。
阮疏從來沒有這麼厭惡醫院過,他確實沒有存過以後一直呆在這個舞臺上的想法,只想完成上一世不曾完成的事情。
唱歌之於他,如同水之於魚,空氣之於人,雖然不會掛在嘴上,但心中一直都不曾遺忘。
阮疏一字一字的打在手機上:
“我想回家。”
傳送。
元軒拿著醫生開的藥方,感到手機一震,看到了阮疏發的簡訊。
他回覆:
“好。”
回去的路上比來時更為沉默,他們回的家不是元家老宅,而是阮疏從霧都來的時候,元軒帶他去的那間公寓。
這裡不大,卻讓阮疏覺得安心,或許是前世生活的時間久了,或許只是因為不大的空間讓人心不是那麼空曠。
阮疏開門之後直接走到自己的房間中,反鎖了門。元軒在客廳的沙發中坐了一會兒,把藥方發給了吳修遠,讓他把藥找齊了,然後送過來,到小區門口。
吳修遠收到簡訊的時候覺得,自己要是三頭六臂就好了,雖然他的薪水開的足夠讓自己不出走,但實在是,忙不過來。
他還是找了時間,自己去了藥店一趟,單子上的都是中藥,吳修遠怕身邊哪個人忽然犯了病,如果往這裡面投毒,他就可以直接去見耶和華了。
老闆會殺了他的。
他年紀輕輕,單身未婚,有車有房,有讓人眼紅的薪水,美好的前程,可不想因為哪件事情辦得讓老闆不滿意,直接出錢做了他。
吳修遠相當的聰明,買齊了藥,順便把煎藥的鍋也買了,一看老闆從前肯定沒有弄過這些,他還把藥多買了幾副,給老闆試手。
身為下屬,不是老闆交代出來才做到,那種只能當小下屬,想要成為心腹,察言觀色必然少不了,多做事,少開口,悶聲不吭發大財。
吳修遠到了地方給boss打電話,之後就在樓下等著。這邊的房子有些年頭了,但這塊地皮是越有年頭越吸金,吳修遠把自己賣了都值不了一套房子,現在他是越發的肯定老闆陷入了戀愛衝昏了頭腦。
當然沒敢往老闆剃頭擔子一頭熱上想,英俊多金瀟灑,雖然面癱冷清了點,但擋不住前面一項加分到9999999,後邊的頂多減幾分,元軒依然是一個超級優秀的戀人選擇。
大眾情人不是白當的,隱約有國民老公的稱呼,只可惜元軒不會放寬渠道,他自己的曝光率很低。
元軒在樓上換了一身家居服,他的表情看不出來內心,“事情怎麼樣了?”
吳修遠略思索了一下,說道,“人,查出來了,不過,有點麻煩。”
“是誰?”元軒聲音聽不出來到底是不是怒氣滔天。
“最開始的那個日本賽區的歌手代表。”吳修遠小聲道,“也是公司裡的人。”
“找人把他看起來,別讓人跑了。”元軒聲音低沉的簡直可以擰出水,然後結成冰塊,“之後的事情,交給我處理。”
“是,boss。”吳修遠低頭。
“比賽結束了?”元軒又問,“現場控制住了麼?”
“人都請回了酒店,元總來了。”吳修遠把後續情況撿重要的說了說,“對外說的是阮先生喝涼的,導致腸胃炎犯了,情況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