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水也一併檢驗過了,沒有發現異常。”
他口中的元總,是元訓。
“爸爸也知道了啊……”元軒低頭,看著手中的藥,吳修遠偷偷抬頭,發現自己看不懂元軒的表情。
“那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我再找你。”元軒轉身離開。
吳修遠滿嘴苦澀,覺得自己就是舊社會被壓迫的老媽子,只不過拿錢多了一點,但改變不了老媽子的命運。
回到樓上之後發現燈沒開,沙發中央露出一個頭,阮疏在客廳裡坐著。
他在看自己的走秀,臺上風光四射,像是王者巡視領土一般,在臺下其實也就是個普通的年輕人。
阮疏聽到後邊的聲音,沒有扭頭,擁有這裡的第二把鑰匙的人,沒有第三個。
元軒也不出聲,徑直走進廚房。
廚房乾淨的要命,阮疏從來沒有使用過,他的手藝並不好,也從來不為難自己。
元軒第一鍋煎藥,放的水少了,他又走神,結果不小心熬幹了。
廚房裡滿是藥味,幸好提前關上了門,元軒還找了一下,才發現抽油煙機的開關在哪裡,他這才想起來從前自己根本沒有在這裡使用過,都是在自己的住宅,才會偶爾動手。
第二鍋就煎的很好,元軒這次沒有再走神,將藥小心翼翼的過濾了一下,倒進碗裡,黑乎乎的藥和白瓷碗交相輝映,看起來——難喝極了。
元軒自己也皺著眉頭,想起來剛才應該讓吳修遠順便買一些東西吃,喝藥之後驅除口中的味道。
但現在明顯來不及了,他也就沒有再把人叫回來的念頭,畢竟那邊的事情還很麻煩。如果歌手被投毒這件事情爆出去,cx這個公司基本就可以歇菜了。
自家藝人打擊自家藝人,還是這麼不入流的手段,所謂養不教父之過,藝人的手段太卑劣,連帶公司都會名譽受損,以後的路也艱難。
算起來,這是元軒親自上手的第一個公司,還是自己一手弄出來的。
元軒正準備端著碗出去,一轉身,看到阮疏已經站在了廚房門口,那表情明顯就是嫌棄藥味。
“喝藥。”元軒惜字如金,在阮疏沉默之後,他也變得很沉默。
阮疏搖搖頭,手機上打出兩個字,簡訊給元軒:
“太苦。”
阮疏後幾個字沒有說出來,現在他的情況不是喝藥可以改變的,找出原主也改變不了這結果。
或許又會回到走模特的時候,也許專注一件事情並不是壞事,他之前想到唱歌,也是因為從前的想法沒有實現,有些不甘心,才想要去實現。
如果是從前的他,此刻一定痛苦不堪,但現在的阮疏卻隱然有種解脫感。
再不甘又能如何呢?
可能是他眼中的頹敗刺激到了元軒,元軒伸手握住阮疏的手腕,第二遍說,“喝藥。”
聲音堅決,不容許他拒絕。
阮疏立刻把剛才那些小矯情給扔了,不喝,太苦了!
聞著就讓人有嘔吐的*。
元軒眯起了眼睛,端起碗,喝了一口,手扣著阮疏的後腦勺,不容許他拒絕,直接喂他喝。
阮疏第一反應是……呆住了。
手機直接掉在地上,發出了響聲,只是響聲叫不醒沉醉在親吻中的兩人。
已經想不起來藥是苦的了。
阮疏踉蹌著倒退,腰直接磕在櫥櫃灶臺上,哼了一聲,差點把元軒的舌頭咬一下。
元軒鬆開了他。
阮疏不知道為什麼,說了一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之後他就想要毆打自己一頓,他又不是故意想要咬的,這不是被逼的麼?
他的聲音還是那麼嘶啞,不像是之前說話明亮到耀眼地步的那個人。
元軒眯起眼睛,不鹹不淡道,“沒事,良藥苦口。”
他的耳朵根都是紅的,如果說從前的那個吻是元軒中了招,cq藥讓他認錯人了,現在就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越界。
“會好的。”元軒不明狀態,以為他還在傷感自己的嗓子,“離下一場比賽還有一個月,這中間雖然會錄製唱片,但根據地在榮海市,我把你的檔期調到最後。”
他說著上前抱住阮疏,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或者選一首不用開口的歌,最後這場比賽沒那麼重要,不管如何你都是你,cx公司本就是……”
他想說cx公司的娛樂子公司本就是為了你才建起來的,雖然以著他創業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