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糧不足,那可要想辦法了,高順皺了皺眉頭,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如果沒了糧草,只怕士兵支撐不了多久。”
“我也正在考慮這個問題,相信會有辦法解決的。”
不知不覺和高順回到了我的家中。
迎面碰上正要出門的成廉、魏越,二人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難不成有什麼意外的收穫?
“大哥,流散計程車兵又有歸隊的了。”
“正是,魏越搶先回答說,聽聞大哥還活著,今天有一百多失散計程車兵歸隊。”
“確實是好事,我點點頭,苦笑了一下,安排好住所了嗎。”
“我們這就去安排,大哥,蔭澤兄,你們等好吧。”
我和高順相視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
轉眼間,又多了百十人,心裡真是有喜有憂,士兵多了固然是好事,可糧食恐怕撐不了多長時間了,我得趕快想辦法才行。一時間絞盡腦汁,也沒一點頭緒。
高順看我愁容滿面,說道,主公一向吉人自有天相,自然會有解決的辦法,我這兩天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也多走走,想想辦法吧。
“嗯,蔭澤慢走。”
想了半天,也沒理出個頭緒,不妨先到外城轉轉,看看鞠忠這小子是否盡責,順便看看外城佈防。
赤兔跑的是快,不時來到了外城。別說和內城相比還真有許多不同。光是房屋院落,就比內城低矮很多,零星有幾戶高宅大院,空曠的街道,四周顯得冷清多了,兩下比較簡直就是富豪居所和貧民窯的區別。
忽然,拐角處出了一夥百姓,拖著棍棒木楸,灰頭土臉直衝我過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難道要打劫?我可是呂布呀,不由自主的握緊了畫戟。這夥人之後,跟著一隊士兵緊緊的追了過來,為首一人正是鞠忠。
我揮舞方天畫戟大喝一聲:呂布在此,全部站住。
這夥人看我這架勢,知道逃不過,把棍棒木楸順手一扔,全部跪倒在路上求饒。
鞠忠趕上,率領士兵將他們團團圍住。
“子性,這些是什麼人,我盯著鞠忠,為什追趕他們?”
“稟告太守,據被搶富戶告知,這些人全部都是雞鳴狗盜,奸滑邪惡的人。鞠忠說,因為並沒查明身份,末將並未敢草率行事,只是想將他們全部抓獲再行審問。”
“哼,你們這些盜賊,竟敢在我地盤作惡,膽子真大,難道不怕王法制裁。”
“王法,制裁?其中一個人抬起頭,理直氣壯的說道,呂布大人,我們並沒罪,為什麼要制裁我們!”
這個人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破舊的衣服難以掩飾一股儒雅氣質,那白淨的脖子更是深深出賣了他,渾身有股機靈勁,眼神中更是有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喂,我衝著他說,你,叫什麼名字,起來說話。”
此人挺直胸膛,目不斜視,一字一句的說:小人乃下邳土山人氏趙昱。
趙昱,趙元達?史料上他應該也是一個有才能的人,是在徐州做了官的。怎麼我一來到,他的身份卻顛倒了,變成了賊呢?
“為什麼打劫?”鞠忠大喝道。
趙昱白了鞠忠一眼,緩緩的說:我們只是把屬於我們的東西拿回來,那有什麼打劫。
我笑著說:這麼來講,你們是好人了?那為什要跑?
趙昱氣哼哼的瞅著鞠忠說:那要問這個將軍了!
難道另有隱情?
“子性,我對鞠忠說,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太守大人,鞠忠說,我帶部隊巡城,有人告知說這群人搶了一大戶人家,因此追來。”
我對趙昱說:有這事嗎?
“此事不假,不過這戶人家為富不仁,我們搶得財物留夠自己用的,全部分給周邊百姓了,趙昱理直氣壯的說道,如果太守大人明白事理,應該放我們走。
沒想到趙昱這小子嘴還挺硬的,竟然敢教訓我。鞠忠臉色由晴轉陰,正要呵斥士兵上前教訓他,被我阻止。
我冷冷的對趙昱說:我貴為下邳太守,你口無遮攔,以下犯上,不怕我殺了你。
“哼,我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戰亂四起,到處兵荒馬亂,我們居無定所,四處流浪,就是呂布大人你,也是自顧不暇吧。
“竟然敢嘲笑太守大人,不想活命了!”鞠忠大怒,拉個了滿弓就要瞄上趙昱。
“子性,且住手,我喝住鞠忠,你帶隊繼續巡城,這個事情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