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夫人傷在腦,這用藥嘛……”
墨紀立刻言語到:“你只管開方就是”
“開方不難,關鍵是有幾味藥要的細,我擔心湊不齊啊,這樣我叫藥僮先查檢視”老頭說著當下就喚了學徒的名字,夜凰不敢留在屏風後,趕緊回了床榻上躺好,但心裡卻已經叫罵起來:竟遇上一個騙人錢財的庸醫,墨紀啊墨紀,你也有做冤大頭的這天很快藥僮的聲音傳來說這幾味藥就剩一點,甚至還說這一味藥已經沒了。當下老頭做苦惱狀問著墨紀要不要抓了藥,墨紀一聽都要沒了,自是點了頭,此刻他可沒心情顧那價錢幾何。
老頭應著開方抓藥去了,墨紀則回到了屏風後,他看著那塌上昏睡的夜凰,忍不住上前蹲在榻前將她細看,最後更抓了她的手在掌心摩挲:“你不會有事的,不會”
夜凰本欲裝下去,聽聞此句卻覺得自己這樣有些過了,正欲來個慢慢睜眼的醒過來呢,那老頭卻已經進了來說到:“客官啊,現在只有一副藥的料了,今日裡你先給她煎服了再說,晚些的時候你再來一趟好了,我給你多抓幾副,讓她喝了調一調……不過我提醒你,這種病最好不要讓她本人知道,以免內心鬱結,反生麻煩,就說這是調理身子的藥就成,等她喝段日子了,你再帶她來瞧看吧”
“哦,好”墨紀起身點頭,那老頭往外走,藥僮則上前說到:“這位客官,這一副,還有晚上您來取的三副藥,以及我家先生的診費,共計是五兩銀子”
“五兩?”墨紀愣了一下,手入袖袋拿了一小塊碎銀出來:“實在不巧,我出門的時候只帶了這二兩碎銀,不如,我先取這一副,少晚些我再來取另外三副時,把剩下的錢銀補上可成?”
那藥僮說了句稍等跑出去了趟,很快拿著一包藥走了進來:“先生說可以,您就先拿這一副吧,不過我多嘴提醒您一句,這救人可要時機的,拖不的,您還是早點把藥給她備好才是,免得斷了藥可不好”
墨紀點了頭,回頭看了眼夜凰:“可是她為何到現在還不醒?”
藥僮一愣繼而說到:“先生說尊夫人體弱,他不好下針,還是等她自醒好一些”
墨紀眨眨眼:“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帶夫人回去,稍時便來取藥……”
“好啊”藥僮說著讓了開來,當下墨紀把夜凰給抱了起來出門放到馬車上,繼而又折回去拿藥,夜凰趁機坐了起來從車窗處小心的瞧了一眼那醫館,見不少人出入,她便立刻躺下了。
墨紀一回來,馬車便往回走,夜凰尋思著自己還是睜眼的好,免得墨紀把這些話說會給譚氏知道,那她的日子只怕會被很不待見的,可墨紀卻此時衝車夫高聲吩咐:“從左邊進街,直接去署辦吧”
“二爺,這不回府上嗎?”
“先不急”墨紀說著伸手在夜凰的額頭上試了一下:“還是等二奶奶醒過來再說吧對了,二奶奶中暑昏倒的事,不許對人提起,可知?”
“是,二爺”
夜凰聽到墨紀要帶她去署辦而非墨府,心中倒有些詫異,一時不解,也就只好繼續裝昏。
馬車到了署辦,墨紀便抱著夜凰進了堂,車把式則拎著藥要去燒水煎藥。
“別急”墨紀招呼了一聲:“你把藥先放下,快去把李郎中請來”
車把式答應著照做,人匆匆出去,墨紀則把夜凰放在了內堂的塌上,這就動手打了水來,用帕子給她沾著水擦拭。
夜凰覺得再這麼昏下去,可就太過了,這便要睜眼啊,哪知道此時堂外卻有人急急地衝了來:“大人,您去哪兒了啊小的找您半天……誒,怎麼墨夫人……”
“無事,她,她只是中了暑,你找我有什麼事先放一放,回頭在說好嗎?”
“大人哦,別的事能等這個事可不能在等了,京裡來了位公公急著要見您,都在前廳喝了兩盞茶了”
“什麼?”墨紀聞言瞧看了下夜凰,只得丟了帕子:“走,我先和你過去”
“大人,要不要小得給您取官服?”
“來的公公姓什麼?”
“張”
“那就不用了,走”說話間,墨紀拉著那個文書就急急的出了堂。
夜凰眯縫著眼,瞧著兩人的身影從窗戶上急速消失後,這才出了一口氣的坐了起來。
京裡來的公公,還是姓張的公公,這墨紀便服相見,看來,他們要不就是私交很好,要不就是關係從密……夜凰轉了轉眼珠子:公公來找他,能做什麼呢?
她想著眼掃到了桌案邊放下的那包藥,便立刻起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