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下巴衝艾辰說到:“早知道有你,我也不必摻合了接著”她說著手一拋,那面脂盒子就飛了過來,艾辰自是伸手接了。
“看好你家小姐,免得被人給害了,她出了事可不好”那女子說著就要轉身離去,艾辰卻趕緊追問到:“你也是護小姐的嗎?敢問是哪路的朋友?”
那女子側身頓了頓,看著艾辰說到:“朋友就算了,我和她也不熟,只是不想她出事,免得我倒黴……”她說著衝艾辰一抱拳:“看樣子你多少也是道上的,既然你在,我就不管了,告辭”說完不等艾辰言語就縱躍而去,艾辰只來得及看清她背上揹著一對武器而已。
她捏了捏手裡的面脂盒子,已經全然明白這位姑娘到底做了什麼,不過,她有點發愁:怎麼又多了這麼一個人,她說告辭是真走了,還是哄我?多一個人,我這舉動可要更加小心才是……
她想著捏了那面脂盒子往正屋而去。
……
“來來來,為了今日大家的相聚,我們還是共飲一杯”董大人笑嘻嘻的舉了酒杯,大家立刻起身捧杯附和,飲下了酒,才一落座,那墨念就對董大人說著官場上那些客套的言辭,環坐之人皆是點頭,夜凰則掛著淺笑就盯著面前的桌布發呆,對那些言辭完全的左耳進右耳出。
也不知過了幾時,墨紀夾了一塊魚肉放進了夜凰的碗裡,拿手肘輕杵了她一下,她才回神知道是開席了,剛拿起筷子就聽到對面董大人的言語聲:“開緒,你總算知道是疼人了”
墨紀聞言一笑衝董大人低了下腦袋:“叫大人笑話了”
“誒,你我同門,說來可是師兄弟,今日裡又沒外人,還大人什麼呀,叫我知路兄便可。”董大人說著抓了酒壺,那意思就是你喊錯了要罰酒,墨紀笑著舉杯讓董大人給添酒後才說到:“知路兄這麼說,那這杯酒我自是要喝的”說著仰頭喝下,董大人便笑著放了酒衝夜凰說到:“論著我和開緒的情誼,也就喚你聲弟妹”
夜凰自是點頭笑著應了,那董大人便言道:“人,總是失了才知痛,開緒以前一心都在學問上,不知體貼,後來鰥居這些年,我和夫子都十分的著急,但夫子言,人有得失,才有所悟,尤其失在前,是為好事,因才知得如今他知得,而知體貼,是為幸事,弟妹你可要知”
夜凰笑著點頭:“多謝提醒,夜凰會記在心裡”她說著還做樣子的瞧了墨紀一眼報以淺笑並含羞低頭,一副多謝夫君關愛似的樣子,使得那董大人笑著摸須點頭,可墨紀瞧著夜凰那樣,臉上雖是掛笑,心裡卻不是滋味:之前還一路與我冷臉不言,這會因著兩句話竟這般作態,幸好我現在已知你不是那嬌嬌弱女,可你這作態的功夫未免也太真了吧董大人這般瞧看兩人相視而笑,便和身邊的墨言開了口:“墨公,如今開緒和梁國公家的養女如此伉儷恩愛,我巡視回去了也好告訴夫子,請他老人家放心”
“夫子一直掛著我家紀兒,實在叫老夫感動,也不知夫子他近來身子如何?哎,要不是我們太過平庸,還真想上京去見見他老人家”
董大人聽了墨言這話笑了笑:“墨公放心,恩師吃皇家供奉,每日都有專人伺候,這身子自是極好的,前些日子皇上還接他老人家去了宮裡,聽皇上說,恩師這身子骨怎麼都要活到百歲上去呢哦,對了,恩師他老人家知我路過此處,還笑說要我給開緒說一聲,說他等著開緒有了兒子抱去給他瞧一瞧呢”
墨紀聽了這話立刻起身言到“恩師待我素來親如父,若真有了,自是要抱去給他老人家見一見,還要討個名才成”
“對對對一定要跟夫子討個名”墨言笑著附和,那董大人就笑言到:“那你就多多努力,早點有好訊息”他說完掃了眼夜凰,夜凰自是腦袋都要埋到桌上去了。
一時間席上的人都是歡笑之色,夜凰則心中腹誹:生生生你們當我是豬啊只可惜你們註定這一年裡是白等嘍她思想著掃了眼碗,看著那塊魚肉也覺得痛恨:為什麼要是魚肉啊我討厭魚刺不知是不是她的表情太過表達自己內心的憤慨,又或者是她半天都沒夾起那魚肉一下,墨紀掃了她一眼伸手夾了別的肉菜進了她的碗裡,把那塊魚給夾了出去。
夜凰心道:算你有眼色,便開始低頭吃菜,一派淑女姿態,堪堪吃完打算看看就近還有什麼吃的時,墨紀卻把那塊魚肉夾了回來:“刺我幫你挑乾淨了,吃吧”
夜凰一怔下意識的就去看墨紀的手,她想的是衛生與否,當看到墨紀手前堆著細細的刺時,忽而又覺得這個問題不那麼重要了,此時那張大人笑嘻嘻的開了口:“嘖嘖,真是夫妻恩愛啊語文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