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沒多久你就能等著抱孫子了,這些年,你可等得心焦了”
墨言當即臉一紅卻只能陪笑,那譚氏的眉一蹙就掃了眼墨念和大嫂,當下的墨念假咳了一下,不在言語,可譚氏卻眉一挑的開了口:“是啊,我們這些年等的是心焦,但說到底還是熬出了頭,我們家素心又有了訊息了,說不定這次就能抱個孫子呢”
素心一愣抬眼看向譚氏,那墨唸的眉微微擠了下,手就半摟了斐素心的肩:“是啊,素心實在不易,我這些年總忙衙門的事,沒太顧得上她,讓她受累不說,也愁了好些日子,不過這次有了好訊息,倒也的確不易,只是這事才有動靜,還是壓一壓再提的好,實在是,怕小氣”
墨念這般說著看向斐素心,斐素心艱難的笑了一下低了頭不做聲,這桌上的人聽著說怕小氣的話也不敢說恭喜之詞,於是那已經拿起了酒杯的董大人一轉眼便衝墨念舉杯道:“墨家大爺也實屬不易,治理江安,那是太平一府,來,乾一杯”
“哎呦,謝大人賞”墨念趕緊是起身舉杯這就飲了一杯。
董大人抬手讓其落座,這就開口問道:“既然說到衙門之邊了,聽說最近有兩個案子?”
墨念點了頭,臉有小心:“是是。”
“好像都是命案?”
“一個是,一個是客棧裡死了兩位外鄉人,一個只是有投毒之舉,但未有傷亡。”墨念說著更顯緊張之色,而夜凰聽了那投毒之舉,便知是自己那一樁。
“那現在你查的怎樣了?”
“那兩個外鄉人都是江湖上的人,周邊戶籍也已過問,不是其源難有可調,但因為死者都是刀傷,且創口為一刀斃命,可見動手的也是練家子,走訪了一尋,懷疑是江湖仇殺來著”墨念在那裡言語,夜凰卻聽的一愣:誒?怎麼就成了江湖仇殺了?不是下午的時候還見抓了那餘歌的嘛“可有嫌犯落馬?”董大人此刻倒是一副上司問話的樣子,極其的嚴肅認真,那墨念捏了兩下手低頭言語到:“回大人話,嫌犯有一個,之前是有人瞧見他們在竹根衚衕有交手,之後彼此之間也互有盯梢來著……”
“哦?那你可要仔細問問,弄不好就是這人啊”董大人說著拿筷子夾菜,而墨唸的眉頭一蹙小心的言道:“下官已經在細細的問了,這人姓餘,名歡歌。”
董大人手裡夾的肉便落了桌,他隨即又去夾菜,可口中卻言到:“不說這個案子了,另一個投毒是怎麼回事?”
“哦,是個新開的醫館給人開方抓藥,房子是對的,可藥材裡多了一味生草烏,那是要人命的東西,故而抓來詢問。”
“那結果如何?”
“方子是對的,郎中無錯,故而最後是拘了那抓藥的問話,相信不日也能有個結果。”
“嗯,這說來頭一個可是兇案,你治理期間這種命案可是極少的,因此你江安府也是咱們稱的太平府,可這會出了這事兒,那可多少是影響你的政績的呀,還是從速,從謹的把案子趕緊結了才是,免得吏部下公文的時候,你這裡……”
“下官明白”墨念不用董大人把話說透,就自是明白的。
“不過,那個餘歡歌,你最好還是查一查,免得哪裡弄錯了。”董大人說著抓了酒杯要喝,這才發現酒杯是空的,又趕緊抓酒杯倒酒,夜凰和墨紀都一起多看了董大人一眼。
夜凰是詫異怎麼一個兩江總督要幫餘歌說話,而墨紀則是心中一揪:難道長河所料是真?
“大人說的是,其實我們最近也有發現新的線索,故而嫌犯只是嫌犯,還沒最後定論,下官會好好查的。”墨念說了這話後,額頭上就已是汗珠了。
“大人您真是心繫政務啊,說好了今個是吃席親近一二得,可說了這才幾句您就問起案來了”張大人此時難得地開口緩和,當下董大人也就笑著點頭:“哎,瞧我,來來來,喝酒吃菜,誒,墨公,張公,你們兩個當年可是同鄉啊,聽說還是摯友呢,來來來,喝一杯”
當下的,幾人又開始碰酒推盞的假親熱起來,夜凰則乾脆就坐在那裡,有一筷子沒一筷子的吃著,反倒是譚氏的眉蹙著伸著筷子夾菜,正夾了塊肉要吃的,墨言許是喝高了,沒站穩扶了她一把,譚氏的筷子一劃,那塊紅燒肉就直接落在了桌子上。
譚氏的眉蹙了下,放了筷子立刻去扶墨言,墨言笑嘻嘻的歸座,又和董大人喝了起來。譚氏坐了坐,不見有她啥事,便自己又加了筷子紅燒肉要吃,可墨言身子一歪又靠去了她身上,於是這塊肉再次掉落,而且很不幸的是,因為都快到嘴邊了,這一落的可沒落在桌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