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夫子是不是還教了他人?”
墨紀點點頭:“恩,在我被任職到漕運離京上任後,夫子又收了個學生。”
“誒?不是說你是夫子的關門弟子嘛”
墨紀挑眉:“誰告訴你的?”
夜凰眨巴了下眼:“也許是青琉嫂子,也許是麗娘,也許是你,總之記不得了難道你不是?”
“原本是,可現在不是了。”墨紀說著似有惆悵:“他老人家又收了個”
“不是吧?”夜凰驚奇了:“這關門弟子還能說不是就不是?這可是行了儀的……”
“皇上的旨意,命夫子親自交代那人,夫子能拒絕嗎?就算夫子不予他拜師之禮,不歸於門下,但到底是傾心教授,這與弟子有什麼不同?記名不記名,關門不關門,還不都是夫子的學生?”
“這倒也是,皇命為大,還真沒法子,那夫子把裱褙之法也教給他了?”
“是啊,夫子喜歡書畫,以前我在他跟前,自然處處是我做,我不在他跟前,人家又擅長字畫,夫子瞧著喜歡也就教了他,圖個近便之餘,也不過是表達喜愛的一種方式……”墨紀說著看了夜凰一眼。
“那倒也是,老人家總是對有才華的弟子疼愛有加的,教點私藏也是應該。”夜凰說著將碗筷擦抹乾淨的收入碗櫃,墨紀則聽了她的言語,臉上略是露出了一絲緩和的神情。
“誒,說了半天這人是誰啊?”夜凰忙完了,笑嘻嘻的到他身邊問話,墨紀伸手摸了下鼻子:“這人,姓餘。”
夜凰聞言眉當下一挑:“餘?”心中自然的想到了那雙狹長的狐狸眼,於是也不細想的就追問到:“餘什麼?”
墨紀的眼皮子一垂:“不知,夫子只說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