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兒和夫人害死的大爺?”
“不”夜凰急忙擺手:“我說的很清楚,春兒是第一下,但是傷害不大,而且大嫂雖然是第二下,但傷口深度還未超越第一下,只是把整個創口由一個簪子的傷口變成了扇面,但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構成死因因為這兩處傷口都不致命”
夜凰說著看向屋內的仵作,略是福身一蹲:“各位,你們都是仵作,也最是清楚屍情的我到底是墨家的人,或許有些人會認為我是不是有包庇迴護的意思,而你們都是火眼金睛,請你們仔細的看看傷口,做出一個公正且真實的驗證,就第一層和第二次創面的表現,是否是致命的,是否是大爺的死因”
眾人先前就是看過傷口的,加之之前夜凰又把傷口撥開做了詳細的比對和描述,誰的心裡不是跟點著根蠟燭一般,明亮亮的呢?當即接二連三的表示,這兩處傷口的深度,寬度,的確是不構成死因,是不會對墨念造成直接死亡的
許是仵作們的表態,讓春兒和斐素心此時不會被死死的定在“逆”這個無形的道德碑上,她們兩個不但抱在一起抽泣,就是墨言的神情也略略好了些。畢竟死人就已經是很悲劇的事了,若是真的是春兒或者斐素心殺死的墨念,那足以成為醜聞,更讓墨家抬不起頭
古人常言:三代之內,無有犯案者,亦無再嫁之女,這才叫家門清白,家世乾淨,倘若是這對母女殺了夫與爹,這絕對是墨家擔不起的大事不但毀了墨家的名聲,就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