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安柯雖然沒有卡恩那樣的一頭金髮,但是他的樣子仍然像極了一頭咆哮的獅子。
一分鐘之後,佛羅倫薩捲土重來。這一次是克魯把足球分到了左路達夫腳下,達夫把足球高高吊向球門後點。
張俊在後點插上,然後高高躍起,準備頭球。他跳的太高了,幾乎高出了那些後衛們半個身子,佛羅倫薩的支持者幾乎認定這個球肯定會進了。
與此同時。安柯也棄門出擊,打算把足球打出去。兩人再次在空中相遇……不,應該說相撞。
張俊高高躍起,眼睛只盯著足球,根本沒有考慮旁邊的情況,他這個時候只有一個想法:把球頂進去。
而安柯一邊扭頭看著足球。一邊向後點撤,然後也高高躍起,他同樣沒有注意自己身後地情況,他只有一個念頭:把這球打出去,不能讓它威脅球門。
在禁區的人群中。這兩個飛在空中的人非常顯眼,他們是全場目光的焦點。
安柯身高臂長。雖然張俊跳的比他高,他仍然搶先一步打到了足球——單拳將足球狠狠擊出了禁區。
可就在他擊中足球地同時。他也額頭也不偏不倚的撞在了張俊地肩膀上!就彷彿兩架高速飛行的戰鬥機撞在了一起一樣!
足球蹦蹦跳跳地出了連線,但是安柯也失去了平衡,仰面朝天栽了下去。
落地的張俊捂著自己的左肩。痛苦地趴在地上沒再起來。而安柯卻猛地跳了起來,吼叫著:“防守!你們看著我幹什麼?小心他們地射門!”結果隊友們一個個都沒有照他說的做,而是依然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安柯正要發火,就見隊長巴拉克走來。然後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示意他冷靜下來:“你放心,這球出界了。所以你現在地任務不是防守對方的射門,而是下丟接受治療。”
安柯這個時候才覺得臉頰上很熱,用手一抹,一灘血!
雙方隊醫同時衝了上來,分別圍住各自受傷的隊員。
馬加特顯得有些緊張,他對替補席上的替補門將倫辛格喊著:“你還愣著幹什麼?去熱身!熱身!”
看著倫辛格跌跌撞撞的脫了外套跑去熱身,馬加特重新把目光投向拜仁的門前。該死的,安可千萬別出什麼問題啊,現在形勢嚴峻,如果再突然讓一個熱身都沒有做足的替補門將上去,我們可就等於舉手投降了。
另一邊,球場上。風青扶住張俊,個他平躺在地上:“怎麼樣?感覺如何?”
張俊皺著肩頭說:“左肩疼……”
風青捏了捏,然後拍拍張俊的胸口:“哈哈,放心,沒傷到骨頭。你小子幸運,是用肩膀撞上去的,不過如果你用頭……這可就沒有這麼樂觀了。現在雖然疼,但是休息一下,過會兒就好了。倒是那個用頭撞上你肩膀的門將……我想可能就沒有那麼輕鬆咯。”說著,他還回頭看了看在他身後的一群人。
安柯躺在地上,安靜的讓隊醫給他止血,然後包紮傷口。剛才隊醫給他說了,可以繼續比賽,他就不吵了。只是現在安靜了下來,反而讓他腦袋感覺有些昏沉沉的,看上去什麼都有些重影,他晃了晃頭,結果正在給他包紮的隊醫停了下來:“怎麼了,安?”
“啊,沒什麼。你繼續吧。”安柯又眨了眨眼,重影消失了,他的心也跟著放下了。
張俊的肩膀讓風青稍微按摩了幾下,然後又噴了噴止痛劑,現在民經可以活動自如了。當他看著安柯頂著被包的像粽子一樣的頭又重新站在門前時,他放心了,看來安柯也沒什麼事情。剛才真是太驚險了,他生怕給安柯撞出一個三長兩短來。
站在門前的安柯彷彿忘了剛才那猛烈的一撞,他了現張俊在看著自己,所以挑釁性的對張俊勾了勾:Comeon,baby!然後又用力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向這兒來,來!
我靠!張俊攥緊了拳頭,面對這種赤裸裸的宣戰,他也沒法沉住氣。好啊,小子,我今天就和你卯上了!
比賽在經過了短暫的暫停之後,又重新開始。張俊很快就獲得了一次拿球的機會,但是他並沒有分給接應他的范佩西,而是在帶了兩邊之後選擇了直接遠射,這球毫無懸念的被安柯得到。
安柯抱住足球向前衝去,雖然這次射門讓他輕鬆得到,但是他顯然不願意就此放過拜仁的後衛們,我一手抱住足球,一手攥成拳頭向隊友們揮舞著:“怎麼搞的?怎麼搞得?!剛剛又是看著他射門,卻沒有人上去盯防!你們要壓上去,壓上去啊!!別以後他不靠近禁區,就沒法射門了!真他媽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