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對於教他習武的決定,又沒有了一絲的後悔。
青年淡淡地回道:“第一次出遠門,肯定不會離得太遠,一個月內就會回來了。
我這次也不是獨自一人,是跟著商隊一起的。”
女子聽了,心裡稍安。
待確定他所跟的商隊是這裡名聲最好的那家,她才回到了家裡。
每一天傍晚之時,女子總會滿懷希望的來到他的住處檢視。
待看到那緊閉的房門之時,她總會在那門前呆上一會,待天色已晚才會迴轉。
將近一月之期時,青年回到了他的住處,一見到她的身影,就興奮地與她講起沿途的見聞。
她就在一旁默默地聽著,看著他歡喜的表情,那些不安、不捨都遠離她而去。
她的心隨著他的高興歡快的跳動著。
自此之後,青年開始了走南闖北的生活。
每次青年去闖蕩時,她還是提心吊膽著。
但她的擔心、她的不捨、她的喜歡從來沒有與他述說過。
青年從來沒有想起她過。
她來他不趕,她走他也不留,許久不見面,他也沒想過去找她。
這一段感情,從第一次見面起,就早已註定了不公平。
但女子似乎一點不在意,只要能見到他就已無限的歡喜。
女子的年紀終究是大了,家裡人開始了催婚。
開始幾次,她還能找藉口給推辭了。
次數多了,家裡人就不耐煩了,開始對她逼婚。
她再也避不過結婚,厚著臉皮來到青年的面前,詢問道:“你能娶我嗎?”
她說這話時,心裡非常的緊張。
當說出口時,卻鬆了好大一口氣,只緊緊地盯著青年,等著他的決定。
“好。”青年愣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女子聽到了這聲“好”,笑得無限的甜蜜,似乎得到了全世界一般。
女子的家裡見青年年紀雖小,實力卻還不錯,就答應了這場婚事。
婚後,青年並沒為她待在這城裡,一年之中總有大半時間是在外面奔波。
女子並沒跟他一起,而是待在這城裡,為他操持著家務,生兒育女。
這一生,都是她在默默地付出,那青年雖然沒有其他女子,但也從沒照顧過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