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對於去天陽宗的藏書樓挑選秘籍,再也沒有興奮的情緒了。
她走到那裡之時,藏書樓的弟子已被嚴明水交代過。只是稍微地檢查了一下她的令牌之後,就帶她來到了一個平臺上。
那弟子低聲唸了幾聲口訣,把手一揚,一道紅光砸在了前方。
一陣空間波動後,面前出現一面光壁擋在了身前,緊接著兩個身穿紅衣的修士出現在了光壁後。
一位神色冰冷的紅衣修士冷冷地問道:“是你們破得禁法?”
那弟子恭敬地回答道:“兩位師伯,是這位少清劍派的貴客需要挑選一門法術。”
另一位紅衣修士卻是譏諷道:“少清劍派的?他們不是七大門派嗎?秘術、心法什麼的,他們宗門裡多得是,哪還能看得上我們擁有的?”
肖笑對於天陽宗的印象瞬間差到了極點。
天陽宗守護藏書樓的修士竟然是如此德行?
是隻有他們兩個心態不平衡,還是天陽宗修士普遍的心態?
是否能夠得到好的秘籍,她本是抱著無所謂的心態,此時倒想要好好找上一回,挑走他們的珍本,讓他們多心疼一下。
她神色驕傲又帶著幾絲嘲諷,慢悠悠地說道:“真沒想到你們天陽宗是如此的忘恩負義,才剛為你們解了滅門之災,竟是如此地回報我們。
你們這規矩又是怎麼定的?連大長老許下的承諾也是如此的不值錢?難怪……”
她說到此處狀似不屑地搖了搖頭。
帶她來的弟子不知所措的立在一旁。
那名紅衣弟子臉色漆黑,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被那冷冰冰的同伴給攔住了。
肖笑掃了幾人一眼,再次傲慢地道:“你們的秘術,本人還就要定了。就算是看不上眼,只是免費送上門來的,又怎麼能不要?”
“你……”那紅衣弟子氣急地衝上了前去,冷冰冰的紅衣修士似乎也沒怎麼攔著他。
肖笑則拿著令牌在他的面前晃了一晃,對他那懊惱地神態視而不見,悠閒地詢問道:“你們是要打架嗎?可本人不想奉陪。
你們倒是讓還是不讓,爽快一點?我沒那個閒功夫與你們嘩嘩…”
兩位紅衣修士心裡再怎麼不滿,也不敢對一位客卿動手。
兩人把她擋在門外本就是不對,要是傳了出去對天陽宗的名聲更是一個打擊。
他們也不再多言,同時打出了一道法訣到了光壁之上,然後恭敬地退到了一旁。
那裡被硬生生地擠開了一道正好可容納一人進出的通道。
肖笑不屑地笑了一聲,慢悠悠地走了進去。
這竟然還沒有到達真正的藏書樓,跟著弟子繞過一座假山才來到目的地。
小氣吧啦的。
就他們天陽宗那麼個小門派,又能擁有多珍貴的秘籍,還搞出了那麼多手段隱藏起來。
因嚴明水之故,她本對天陽宗的印象還好,經過了這兩回事後,對這宗門再看不上眼了。
高層的修士可以偽裝,但弟子們的修養及行事,更能看出一個宗門的素養。
那收藏秘籍的房子並不小,擺放在裡面的東西卻不多,只有五個書架,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書架上亂七八糟地堆著書本、竹簡、玉簡。
肖笑看得是目瞪口呆。
這也太寒酸了。
這可是藏書樓,怎麼不好好整理一下?竟然連個管理的修士都沒有。
此時的她更加地意識到了七大門派與這些小宗門的差距。
這裡真得能找到珍本嗎?
難怪師傅叫她別選什麼秘法、心法什麼的,找個避水訣、避火訣之類的大路貨就好。
肖笑深深地吸了口氣,走到一個書架之前,隨意地抽出一本書,逐字閱讀起來:“天地初開,化分陰陽,陰陽化五行……”
她看了幾句開頭,往書皮上看去,“心經”兩個大字映入了眼裡,臉色變得難看了。
剛進遊戲就能學會的《心經》怎麼出現在這裡?
她把剩餘的書全都翻了一遍。
那一整個書架都是些基礎劍法、基礎刀法、火靈術、治療術……
第二個書架是些符籙術、煉丹術之類的生活技能,還是初級版本的。
她整整翻了五個書架,不管是書本、竹簡、玉簡皆翻了一遍。
發現大都是煉氣階段的秘術、心法,只有少少的十幾塊玉簡才是築基期修士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