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對著同桌的玩家乾笑道:“我也特別想要中品靈石,那玩意我奇缺。
你們不要理他,嘲諷我是他的愛好。”
原來小師傅是如此脫離人民群眾的,一句話就引起了公憤。
她對於別人的意見也不是太在意,但像這種話她是不會說的。
想飛的魚在肖笑、上古兩人的臉上看了一遍,看不出什麼異樣。
他將信將疑地詢問道:“他怎麼會有那種愛好?那你怎麼還要跟他在一起?”
肖笑迷茫地望著他們一行人,順口答道:“跟著他,當然是因為迫不得已了。”
她剛剛說了什麼嗎?一時想不起來了。
上古睨了她一眼,想知道笨徒弟會編出些什麼話來。
別人的態度如何根本就不需在意,等他們實力夠了才有與他對話的資格。
站在岸上的魚腦洞大開:“讓我來猜猜,是他強迫你?還是你有把柄落在他手裡?”
肖笑無辜地眨了眨眼。
她剛剛說的話誤會似乎挺大的,現在解釋來得及嗎?
想飛的魚接道:“我覺得應該兩者兼有。”
站在岸上的魚把視線從肖笑的臉上挪開,打量著上古猜測道:“我看這上古長得挺帥的,可能後來喜歡上了,離不開他吧?”
想飛的魚反駁道:“我覺得不是。誰會找個專門嘲諷自己的男伴?肖王長得也行,又不怕找不到男朋友。”
肖笑越聽越不得勁,那幾人對他們的關係不知道想到哪去了。
不過小師傅的愛好是嘲諷她?這倒是真的。
估計她不小心把這話給冒出去了。
想到到此處,她不由得點了點頭,卻被那一行人當作承認了他們的猜測。
上古聽到這裡,仔細看了看她。
笨徒弟長得挺耐看的,但要說找個男朋友一起玩,那倒不太可能。
曾經問過她的年紀,竟然裝作沒聽到,也不知道現實中是怎麼樣的?
徒弟一直也瞞得很緊。
記得五十年前,他就察覺到了這一絲因果,那她的年齡肯定大了。
想飛的魚、站在岸上的魚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就沒有給人插話的餘地。
淹死的魚這個多話的人也沒再說上一句,不是他不想說,而是長久得出的經驗。
不能擾亂想飛的魚和站在岸上的魚的興致,不然下場會很慘。
肖笑一臉的懵懂,就知道她們會誤會才故意說得含糊其辭。
可她們又是怎麼得出那麼多結論的。
想飛的魚覺得自己推測出了兩人相識相戀的經過,拉著肖笑的手,語重心長地勸導道:“肖王,找男朋友不能只看臉,還要看性子!
那些以自我為中心的,不能照顧人的,還是早點扔了的好。”
站在岸上的魚:“肖王,上古是高富帥沒錯,但你也別一棵樹上吊死了。”
想飛的魚:“肖王,你這樣下去,以後會更憋屈的。一個人嘲諷別人慣了是改不了的。”
站在岸上的魚:“肖王……”
想飛的魚:“肖王,……”
肖笑發覺她還是插不上一句話。
這兩人明明是在勸導她,怎麼不給她一個表達意願的機會?
她們是在對她洗腦呢,還是自說自話去了?
她張了幾次嘴,確定插不上話,抽回自己的手,也不管那兩人在說些什麼。
她伸手從上古的手裡奪過茶壺為自己倒茶喝了起來。
想飛的魚、站在岸上的魚看到她如此的行為,而上古的面上沒有一絲不滿,在她伸手奪時還配合地放開了手。
兩人不再對著肖笑勸導什麼,湊到了一起嘰嘰咕咕地議論什麼去了。
到了此時,那店小二才為他們這一桌上了小菜、點心。
……
此時的酒樓裡早已沒有位置,人還是越來越多。
那些玩家也沒有買什麼,與肖笑的目的一樣,為了多打聽點訊息。
只是他們不像她對什麼都不瞭解,更多人為的是觀察著其他玩家的實力。
酒樓門口傳來了一陣鬨鬧聲,把肖笑的注意力給引了過去。
抬眼之時,就看到一個身影狼狽地滾到了地上,掙扎了下爬了起來。
緊接著一幫看著就不好惹的玩家闖進了酒樓。
走在最前的是位三十歲左右、身材魁梧的方臉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