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的立、廢之後,他對劉協的兄弟之情,早已蕩然無存。
可這個時候,他卻有些犯怵。不知該如何做,只得求助式地看向母后,見她微微點頭,當即有了主心骨一般,起身,虛扶,朗聲道:“諸卿平身!”
待眾人再次坐定,何太后微微哽咽著,道:“哀家孤兒寡母在洛陽時,李郭橫行。就連性命,也朝夕不保,蒙諸卿相助,才安返晉陽,如今皇兒重登帝座。諸卿功不可沒,且受哀家一拜!”
眾人連忙謙遜。搶在何太后之前。先拜下去。
再次坐定,還是呂布率先開口,道:“如今時近年關,聖上登基一事,宜早不宜遲,諸事繁多。還是得趕緊議下章程來,分頭行事才是。”
蔡邕點頭附和道:“奉先此言甚是,登基之事,宜早不宜遲。一應儀禮,年號,等等,均不能疏忽。此事老臣斗膽請命,請太后和聖上恩准。”
在座諸人中,蔡邕如今可算是德高望重,更是當世博學鴻儒,即使他不主動請命,這個差事,最終也還是要落在他的頭上。
商議近兩個時辰,就連呂布,也都覺得頭暈腦脹,可看蔡邕的樣子,對此卻是瞭若指掌,興致勃勃。
到了這個地步,就連賈詡,也都不得不承認,蔡邕就是蔡邕,博學鴻儒的名望,果真不是蓋的。
既然如此,呂布也樂得輕鬆,這些繁文瑣節,他是聽著都頭疼,反正對他來說,軍事,才是他之所長,也是他準備一直牢牢掌握在手中的利器。
到了夜間,呂布趁著貂嬋前來送湯羹的時機,跟她好好地調笑了一番,然後再攜美回房,好生藉慰,再借口有要事,悄然離開。
其實,呂布並沒有什麼要事,而是要溜去何太后寢房那裡。
他是覺得,如今既然真個兒要重立弘農王劉辯為帝,有些事,可能就需要事先與何太后商議商議,更要緊的,則是他關於將來的設想。
現在看來,無論在位的,是弘農王劉辯,還是天子劉協,呂布的所作所為,以及其他州郡梟雄,其實都是一樣,首先必定都是權臣,至於篡位,其他人如何想,呂布不知道,至少他心裡,還沒有想得那麼長遠。
可即使是權臣,與太后,皇帝之間,都意味著必定有些衝突,而這,都是呂布想要事先與何太后好好說道說道的。
而這些事,最佳的時機,莫過於做完了愛。做的事之後,赤身**相擁之時。
熟門熟路地一鑽進何太后寢房,呂布再次感受到何太后的火一般熱情,她一撲上身來,雙手雙腳立時如同四條觸手一般,緊緊地纏繞在呂布身上,香吻奉上,立時就是活色生香,香豔動人。
此時壓根無需出聲,一切的一切,都盡在嬌。喘與低。吟之中,直到和風細雨潤物無聲過後,兩人相擁躺在床榻上,感受著彼此身上的汗意津津,還有喘氣導致的胸膛起伏。
平靜下來,不待呂布開口,何太后即嬌嗔嘆道:“唉,皇兒登基後,奴家這個太后,才算是實至名歸哩。”
呂布嘿嘿直笑,答道:“那是應當的,不過,現今可比不上先帝時,聖上登基,昭告天下,我估摸著,響應的,也只怕只有幷州一地,其他十二州,那可是要征戰一番才行。”
“嗯,一統天下,就還需仰仗好人哩。”
呂布左手不客氣地握住何太后的椒。乳,輕輕揉捏著,懷中的何太后則嬌軀傲然微挺,似是想要讓胸前更為偉岸一些,呂布微微一愣,哈哈一笑道:“那是我的本分,不過,我今夜前來,就是有好多事,要跟太后好好商量商量。”
不光是何太后心中升騰起異樣的感覺,就是呂布,亦是如此。
兩人此時的姿態,可謂是曖昧到不能再曖昧的地步了,可要商議的,卻都是些正兒八經的事,如此兩個極端,正是兩人心底裡異樣感覺的源頭。
可如此這般,也讓呂布大感新奇,大感刺激,對如此好玩的事,他當然不會就此罷手,而反觀何太后,對此也是興致勃勃。
睡在外間的侍女琴兒,迷迷糊糊間,又彷彿聽到太后寢房內,總是時不時的有些怪異聲音傳來,她本想叫醒梅兒,一起進去看看,可聽著梅兒那微微的呼嚕聲,心裡自嘲一句,也就往溫暖地被窩了縮了縮,安心睡去。(未完待續。。)
195 黑山賊成了香餑餑
年關一過,一個接一個的大訊息傳遍天下,令天下震驚不已。
第一個,當屬當今聖上,被驃騎將軍李傕劫持到長安後,駕崩於亂軍之中。
與此訊息一起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