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只有非墨一人。”
他看著我的雙眼頓時柔得快要滴出水來:“心兒,嫁給我好麼?”
“……”我頓時不能言語,失神驚怔,我可以嫁給他麼?我能活到嫁給他麼?我配得上他麼?我捫心自問,可是最終給出的答案是不可以的,非墨可知你眼裡的那一絲溫柔刺得我心尖都痛了,因為我明白這在不久的將來都不會再屬於我……
我呼吸輕輕有些紊亂,起身將他几案上的碗慌亂收了起來:“非墨,那個……心兒要趕回去準備大皇子的午餐了,對了那個大皇子剛才不是還讓你去辦事情嗎?”
非墨再次默了一默,我以為他會生氣我回避了他的話題,可他只是憐惜柔和的笑看著我,揉了揉我的發頂:“心兒,不必如此慌張,女兒家的婚姻大事,總要考慮考慮的,倒是我心急了,”他凝了凝神看著我又說道,“這是我從小的心願,心兒,不要讓我等太久,好麼?”
苦澀的點點頭:“好……”忽覺脖頸下一陣冰涼,低頭一看是墨魂石!“這……”
“心兒,這是我在雨溪谷時便贈予你的,從此以後便永遠是你的,以後可別再將它落下了哦?”
“嗯……”雖是冰冷的石頭,卻是讓我心中異常的溫暖……
回到帳中之時意外的發現小離空半趴在我的床榻上,它怎麼這會回來了?難道是努桑哈派人來了?那邊的小離空看到我回來了馬上站起一躍到地上,看了我一眼便竄出帳外。
一定是努桑哈派人來了,不過,等等,我要先將剛才那地道之圖臨摹出來,拿過一小塊石炭,開始儘量一絲不差的還原記在腦中的那副原圖,也許你會認為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怎麼說呢?這件事我從小就覺得很是奇怪,對於圖形或圖案之類的東西我確實能做到過目不忘,可是對於文字類的東西我便不具有這樣的功能……
畫好後,將圖紙揣入懷中,悄悄的按上次的路走去,半路上從草叢裡竄出小離空,它一直在等我嗎?笑了笑,跟上它,我知道它一定知道暗人藏在何處。
不一會我果然見到了努桑哈派來的暗人,對了暗語之後,我便從懷中取出那張圖紙遞給他:“你回去告訴努桑哈,讓他將這個給二王子,告訴他玄武已經開始著手挖地道了,讓他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利用甕便能探知他們的地下活動。”
我又遞給他另一張圖紙,上面有我剛寫的歪歪扭扭的字還配有幾幅圖,因為是簡體字我怕二王子有可能看不懂,便又對那暗人說了一遍上面所寫的內容:“這個圖紙也一併交給二王子,讓他們在城內的各個方向掘好深兩丈的洞穴,以耳力好計程車兵待在洞中,取一個新的甕蓋在洞頂,只要玄武兵在數百步內活動,守在洞內計程車兵便可以透過聲音來辨別他們的方位,然後利用毒藥或者石灰粉吹向玄武兵的方向。”
看他沉默不語我便問道:“你可明白我所說的?”
“明白。”
“那你現在便回去吧,時間緊迫,一定要趕在玄武地道挖好之前準備好。”
“好,我這就回去傳達。”嗖一聲,他便不見人影。
我直起身,倚靠在身旁的樹幹上,雙眼注視著非墨營帳的方向,心中點點的悽然:“非墨,你若知道了,會不會恨我……?”
莫言悲
今日在大皇子的帳內,趁他不在之時,我翻查了一小翻,無意中讓我看到了一個東西——虎符,讓我興奮地的是那虎符的雕琢、紋飾並不繁瑣,很是簡單質樸,這樣的琢工對於我來說並無難處,時間上應該也不會太久,而且相對於我所見過的虎符來說僅是一塊較小且薄的玉塊,非常好仿製。
只是這玉的質地我不大瞭解,不過我可以傳話給二王子,讓他派人打聽,想這也不外乎是玄武的玉,只要相差不大,想那大皇子也不會發現太早,而於我也只需一兩日的時間,如能將玄武的援兵調離,那大漠這場戰定會贏。
在夜晚之時我便得到了答覆,根據我的描述他們斷定那虎符用的便是玄武最上等的玉石青白玉所製成,巧得很駱城一大賈家裡正藏有一塊一樣材質的玉石。
夜裡,在燈盞下細細觀察二王子給我送來的玉石,我滿意之極,大小與那虎符相差無幾,這樣我便可以省了許多工序進行古玉後雕,這玉石我需要重新切磋,雕琢紋飾,幸好原先為了仿製二王子密匣內雕工精緻的狼牙,而在駱城讓人給我打造的一系列小器具,這些物件我都是綁於腰間,便隨之帶來了玄武軍中,真是天助我也,今晚便開工,趕在他們援軍到前製出贗品。
這玉石玉體雖平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