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讓外面的太監宮娥嚇了一跳,不知道皇上陛下為何如此動怒,心中忐忑不已,也不知道皇上是否會因此而遷怒於他們等人。
韋太監登時跪倒在地上,高呼道:“陛下息怒!”
“息怒,息怒,如何息怒?”李淵怒聲喝道,臉上猶如鮮血一般的殷紅。
“李神通無能,羅藝無能,短短日子,竟然讓劉賊子坐大如斯!河北亂局,整個河北一片爛!”李淵怒氣匆匆,又不得他不怒氣匆匆,河北乃是李唐後院,如今劉黑這麼一攪,無疑是讓李唐整個後院起火,讓李唐感到如芒在背。
如今,李密據有洛陽,對關中虎視眈眈,南方更是有精武會與宋閥聯軍虎視眈眈,背後突厥人與他如今貌合神離。這是很自然地事情,李唐起兵之時曾經送禮給突厥,得到了突厥人的支援,讓自己沒有後顧之憂,但是突厥人希望控制李唐,李唐也隨著實力地增長想要擺脫突厥人,只是因為忌憚突厥人而已。
如今劉黑在河北起兵反唐,若是有突厥參上了一腳。只怕是很麻煩。
而且如今長安風起雲湧,長安城中不知道有多少的敵人隱藏在黑暗之中,昨夜一場大火,幾乎將長安城付之一炬。更加上昨夜暴民暴亂,雖是有禁軍鎮壓,但是血腥無比,百姓正式人心惶惶的時候言四起,李唐的統治也是岌岌可危。
長安乃是李唐國都,天子之居,一旦有事。必是大事,如今李淵正是頭痛萬分,哪裡想到接到了河北戰報。心中更是大怒羅藝等人無能。同時心中憤恨不已。恨不得生劉黑的血肉。
韋太監如何不知道李淵心中憤怒,也知道如今長安局勢。韋太監想了想,他追隨李淵甚舊,在李淵還是國公之時便是服侍他,深得李淵的信任,韋太監道:“陛下,為今之計正是要派得力將領穩住河北,同時也要加強長安的治安,同時搜捕亂黨!”
李淵怒氣稍霽,正要說話,便是聽到宮外一陣哭喊聲,淒厲無比,李淵心中大怒,喝問道:“何人在外喧譁?”
便是聽到一個小黃門跑了進來,臉有急色,慌張說道:“陛下,不好了,外面有賊子圍攻皇宮!”
“什麼?你說什麼?”李淵一個健步,抓住了那個小黃門的肩膀,將他提了起來。
那小黃門被李淵猙獰的臉色嚇得六神無主,一陣腥臭味傳來,胯下一陣水流流出來。
“陛下,有暴民圍攻,圍攻皇城!”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李淵怒聲喝道,怒氣攻心,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登時雙目一翻,便是暈了過去。
皇宮之中登時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同時皇宮之中,東宮乃是太子居所,而此刻地東宮確實顯得分外的陰沉,東宮上下都瀰漫著一股不詳的預兆。
李建成睜開雙目的時候,只看到雪白的床幃,頭痛欲裂,微微一動,便是感到身上一陣撕裂一般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殿下醒了!”一個宮娥發現了李建成已經醒來,登時叫喚道。
李建成微微偏了偏腦袋,只看到被包紮成為木乃伊一般的身軀,而他的床邊正是趴著一個宮裝麗人。
那宮裝麗人被宮女一聲歡呼,便是醒來了,看到了李建成醒來,蒼白而憔悴地臉蛋之上登時露出
,只是流水卻是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在她雪白的雙了兩道汪汪然的淚痕。
“殿下醒了,臣妾便是喚太醫來!”早有宮女去請了太醫。
李建成張了張嘴,只感到喉間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看到太子妃憔悴地面容,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陣的憐惜,這個女人為自己做到了這個地步已經足以讓李建成感動。
看著她蒼白的笑臉,原本美麗的雙目也是佈滿了血絲,很顯然是一夜未睡,想到她昨夜哭成了淚人一般,李建成不由得想要伸手撫摸她地臉頰,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是辦不到。
他的右臂已經沒了。
昨夜的刺殺,他的整條右臂已經被此刻削去,若非是他幸運,他如今也是成了此刻地劍下亡魂,這樣的事實讓他怒氣勃發,堂堂李唐皇太子,他李建成竟然成了廢人?
心中怒氣攻心,李建成登時又是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只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那是太子妃地聲音。
太醫匆匆到來,給李建成診治,還好不過是怒氣攻心而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太醫給他換過了藥,囑咐了太子妃一些注意事項,便是告退了,不久李建成也就是醒了。
庭園之中,李建成坐在一張軟墊之上,身後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