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地太子妃,正是為他按摩雙肩。
秦通武踏著穩健地步伐走了進來,給李建成行禮。
李建成淡淡地說道:“秦卿無須多禮,本宮的性命也是多虧了秦卿!”
“這是微臣本分!太子殿下言重了!”秦通武說道,李建成看了他一眼,蒼白地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說道:“秦卿果然是國士!”
旋即收斂了笑容,臉色有些陰沉,“昨夜的刺客可知道是什麼人?”
秦通武道:“屬下無能,未能查處刺客身份!”復又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只是微臣觀那刺客的身手武功很像一個人!”
“什麼人?”李建成陰沉著臉,雙目之中一股陰毒無比的神色,讓秦通武一陣的心驚,“影子刺客!”
李建成神色一動,旋即怒氣勃發。
“影子刺客?你確定?”李建成沉聲說道,想起了那個刺客詭異身法,凌厲的劍法,還有那種背脊發冷的危險感覺,讓他如今依然感到一陣的後怕,能夠存活下來,讓李建成感到一陣的慶幸。
“四弟好算計,竟然請動了影子刺客!”李建成冷笑道,雙目之中透著刻骨的仇恨,他左手撫著自己的右臂,整條右臂已經沒有了,只剩下空蕩蕩的袖子,右臂一陣疼痛,讓他似乎感到了那種斷臂的痛楚,心中更是痛恨萬分。
“殿下!”秦通武低聲說道。
“秦卿有何想說?”李建成臉色恢復了過來,說道。
“殿下可覺得此事頗為蹊蹺?”秦通武說道,李建成挑了挑眉頭,說道:“秦卿認為此次刺殺與四弟無關?”
“微臣以為單憑此刻一面之詞不足以證明此事是齊王殿下所為!”秦通武道。
李建成冷冷一笑,說道:“當時本宮身陷絕境,那刺客業務需要對一個必死之人說謊,若非是本宮自殘求得瞬息時間,只怕本宮已經是劍下亡魂了,他也無需要說謊!”
復又恨道:“而且他招招致命,並非是虛招!”想到了先前對李元吉的所為,李建成自然是認為這是李元吉的報復,兩兄弟在李世民死後早已經是貌合神離,此次不過是將兩人之間的關係挑明而已。
兄弟何足道,那張椅子也只有一張而已。
李建成冷冷一笑,而且無論如何,他也會對李元吉動手,而他只是需要一個理由而已!
“無須多言,本宮自然心中有數!”見到李建成如此說道,秦通武也是不再說話,他已經將自己的身家性命壓在了李建成的身上,若是李建成登基為皇,他自然是會飛黃騰達,若是失敗,他便是萬劫不復。
人生百年,不過是一搏而已。
“殿下既然已經決定下手,我也無謂讓殿下煩心!”秦通武想到。
此時,太監匆匆進來,一條字條落在了李建成手上,上面寫著:“河北!”二字。
第六五節 暴動與蕭牆
“河北!”
短短兩個字便是讓李建成明白了,他想了想,翻轉了那張字條,掃了眼,臉色一變,秦通武見到李建成臉色,心中暗自猜測不已,李建成陰沉著臉,說道:“有暴徒圍攻皇宮!”
秦通武吃了一驚,皇城乃是天子所居,百官辦公的地方,更是國之象徵,這等重要的地方竟然讓暴徒圍攻,李建成怒道:“禁軍是幹什麼的,為何讓暴徒圍攻皇城?”
他霍然站了起來,踱了兩步,喝來太監說道:“讓魏徵來見本宮!”
那小太監領命而去,還沒有走出庭院,便是聽到魏徵求見,李建成心中想到:“一想曹操,不想曹操就來了!”
當下宣見魏徵,身穿一身文臣服飾的魏徵走了進來,給李建成行禮,李建成便是開門見山道:“可是為了暴徒之事?”
魏徵點點頭,恭聲說道:“正是!”
當下便是將此時起因大略地道來,原來昨夜長安大火,一夜之間半個長安幾乎毀於一炬,更是有賊子趁亂暴起,攻擊禁軍,雖然平息了下來,但是李唐皇帝李淵對此震怒不已,天子腳下,李唐帝都,竟然發生如此事情,如何讓他不怒,更何況高麗與突厥的使節團接連受到刺殺,兩國僥倖活下來的使節已經對此抗議,突厥的國師更是威脅要戰爭。
震怒的李淵便是接連下令要求查清此事。
禁軍本來就是要對長安城中隱藏著的反賊敵人搜捕,接到詔書後,更是心急了三分,這番徹查,當下讓人心惶惶的百姓更加慌亂,捉了不少的百姓,也不知道為何傳出有禁軍乘機禍害百姓的訊息。
昨夜禁軍鎮壓暴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