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渾身鐵甲地騎兵策馬踏出數步。他身上套著沉重的鐵甲,頭上帶著頭盔,只是露出了一雙眼睛,晶晶亮。透著一股寒意,手中的馬刀揚起,春雷般的聲音炸響:“那天下無敵地傅採林都被我們殺了。難道害怕這兩個人不成?”
可不是如此。那些人心中一想。膽氣一生,騎兵都是踏出了一步。同時揚起了馬刀,奔來百餘騎兵,如今只剩下三十多騎,只是這些騎兵揚刀肅然,身上的氣勢宛若泰山一般向著傲雪與婠婠壓來。
沉重之極的氣勢壓力洶湧傳來,激盪起一陣惡風,兩人衣袍獵獵,男的丰神俊朗,女地美麗如仙,當真是一對璧人,只是這兩對璧人在騎兵環繞之下臉帶微笑,更有弓箭手環伺在一邊。
那最靠前的鐵甲大將用流利的漢語,冷冰冰地說道:“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們這裡突然會爆炸?”他從頭盔中透出的一對眸子如同北海地玄冰一般,冷冰冰地射來,傲雪看他目光,心中想到:“倒是一員高手,更難得精通戰陣!”
傲雪微微一笑,一彈手中馬刀,馬刀發出一陣的催鳴,刀鋒之上乾涸的血跡慢慢地褪去,傲雪掃了一眼,四周,只看到原本平淡地空地已經被炸得翻了過來,如同被犁過天地一般,一陣陣地硫磺硝煙味道傳來,刺鼻非常,而在著黑色地土地之上,滿是紅色的肉碎、內臟,混合著黑色地泥土,隱隱有著一股焦肉的味道,讓人作嘔。
被炸得變形的鎧甲滿地都是、偶爾可以看到兵器胡亂地插在地上,彷彿是旗幟一般,這裡的炸藥是傲雪早已經埋在這裡的,本身就是要引傅採林來此,炸死他,只是後來百濟、新羅兩國加入,有了兩國的精兵,本是萬無一失,而這炸藥,也放到了最後時刻,當然,他引爆炸藥,將這些騎兵也炸死,也不存在什麼心疼的心思,不是我的兵,我有什麼好心疼的?
“這也是在所難免,難道你以為傅採林便是沒有辦法逃走不成?我引爆此處,,不也是擔心你們讓傅採林逃走了嗎?”傲雪微微一笑,雲淡風輕,絲毫不將他的責問放在眼中,他冷笑一聲,說道:“而且,便是你們這些蝦兵蟹將,便是要殺我們?”
他拉住了婠婠的小手,婠婠微微一笑,兩人並肩而立,風采卓然,傲雪心中想道:“天下無敵?誰人敢說天下無敵,比起傅採林強的也不知道有幾人呢!”他看著那些騎兵還有弓箭手,喝道:“滾開!”
聲音如春雷炸響,讓所有人的不由得退了數步,那戰馬更是被驚嚇,好不容易方才被安撫下來。
傲雪哈哈一笑,挽著婠婠的小手
施施然地便是要離開,那鐵甲大將喝道:“站住!”沉,秀美的嬌靨之上染上了一層薄怒,叱道:“你們想幹什麼?”
那鐵甲大將獰聲說道:“你們害死了我們這麼多的兄弟,難道就想這樣這樣離去?”他揚起的馬刀一揮而下,喝道:“兄弟,殺掉男的,搶了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回去正是大功一件!”
登時,呼嘯的答應聲傳來,傲雪看著這些騎兵與弓箭手,低聲嘀咕道:“不是說百濟與新羅是世仇嗎?怎麼這樣的齊心?”婠婠白了他一眼,說道:“這些賊子好生無恥,便是我們聖門中人也不向他們這般無恥!”
看她憤憤不平的可愛模樣,傲雪不由得笑了起來。婠婠看他的笑容,也是笑了起來。
“不知死活的傢伙,難道以為傅採林真的是他們殺死的不成?”傲雪低聲說道,引得身邊地婠婠一陣笑聲,她微笑道:“若是不讓他們見識一番我們聖門的神功絕學,還真的以為我們好欺負啊!”
兩人談笑從容,漫天的箭矢已經向著兩人射來,兩道天魔帶向著從婠婠水袖之中激射而出。綢帶飄揚,隨著婠婠細膩的、美妙的步伐而舞動,彷彿是一隻輕盈的蝴蝶一般,隨著她手上輕柔的動作。綢帶舞動,一股力場將兩人籠罩在其中。
那綢帶如同兩道靈蛇一般,在丈餘地空間之中牽引出一道道的柔勁,將那飛射人來的箭矢引開。那激射而來的箭矢被這一股柔勁紛紛引開,竟是紛紛射楄,傲雪哈哈一笑,馬刀揚起。一步踏出,地上登時留下了一個數寸深地腳印,他整個身體如同箭矢一般飈射而出。
數丈的距離一閃而過。瞬間就到了為首那員鐵甲大將馬前。那鐵甲大將映著傲雪。一道劈下,駿馬的衝擊力。他的本身地功力,足以讓他有信心將眼前的男子劈開兩道。
傲雪哈哈一笑,身子一扭,如同泥鰍一般,堪堪地轉了身,讓過了這一刀,他手中馬刀揚起,一刀劈下,數尺長的青光從馬刀上激射而出,連人帶馬,將這個鐵甲騎兵砍成了兩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