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傲雪兩人站在一起,倒也是引人注目。
沒有走了多久,傲雪等人卻是不得不躲到了一旁,眼前此刻正是刀光劍影,兩幫身穿不同著裝的大漢竟是光天化日之下大肆互相砍殺起來,血流成河的場面,還有不斷的慘叫聲傳來,周圍行人早已經走避,卻是躲到了一旁看熱鬧。
商秀珣負手而立,倒像是興致勃勃地看著這場惡鬥。
“這裡怎麼這麼亂?”傲雪皺著眉頭說道,“這裡不是錢獨關的地頭,他難道不管嗎?”
駱方苦笑道:“錢獨關的規矩便是隻要不損害他的利益,一切的江湖仇殺,他都不管,而且若是要管也管不了這麼多!”他指了指人群中,那裡正是有這數個藍衣的勁裝大漢,正是漢水派的人,此刻正是笑嘻嘻地看著這場廝殺,還指指點點地說笑著。
“看來這裡當真是王法都沒有了!”傲雪說道,搖搖頭。
“怎麼看不慣,想要管上一管?”商秀珣戲謔地說道,看了眼傲雪,說道:“難不成你想要行俠仗義?”
若是揚州發生這等事情,恐怕傲雪會將那些幫派全數殺盡了,竟然在自己的地頭上生事,當真是不要性命了,當然這裡是錢獨關的地頭,與傲雪無關,他也不是官差,也管不了這麼多!
“只是覺得這個錢獨關想錢想瘋了,竟然會有這樣的規矩,當真是短視!”傲雪說道。
這時候,這場打鬥已經結束了,此時勝負已分,敗的一方留下幾具屍體,逃進橫巷裡。
襄漢派的藍衣大漢一擁而上,拖走遺屍,瞬眼間街道又回覆剛才熱鬧的情況,使人懷疑從沒有發生過任何事。
來到了家香樓,分上、中、下三層。三樓全是貴賓廂房,若非熟客或當地的有頭臉人物,根本不接受預訂。
飛馬牧場等人是賄賂了掌櫃方才訂上位置,位置也是二樓與下層的位置。
傲雪與商秀珣兩人登時二樓,而身後跟著的正是商鵬與商鶴兩位長老,這兩張老已是花甲年歲,卻是一身精深武功,經驗更是豐富,此刻兩人便是跟著商秀珣,也好保護商秀珣,天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危險。
此時二樓大堂已是坐滿了三教九流各式人物,只有臨窗坐著一個男子,正是背靠著樓梯,只露出了一個寬厚的背影,獨居一桌,雖是隻露出了一個背影,卻是讓人感受到了一股迫人而來的懾人氣勢,教人知道此人並非善男信女。
這裡的人皆是對這個年輕高手獨居一桌而理所當然,傲雪饒有興趣地望著這人的背影,這人頗為高大,肩膀很寬,傲雪可以感受到此人如同出鞘的利劍一般,帶來迫人的氣勢,“這人是什麼人?”他武功高強,對此人也並非十分上心。
商鵬與商鶴對視一眼,皆是同時臉上露出了謹慎的神色,心中均道:“這個年輕高手是什麼人?”
而商秀珣只是望了眼那人,便是沒有什麼反應,四人在此人對面坐下,方才看清楚此人。
此人稍嫌臉孔狹長,卻也是輪廓分明,臉頰之上粗獷的線條完美得像個大理石雕像,面板更是比女孩子更白皙嫩滑,卻絲毫沒有娘娘腔的感覺。反而因其凌厲的眼神,使他深具男性霸道強橫的魅力。額頭處紮了一條紅布,素青色的外袍內是緊身的黃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使他看來更是肩寬腰窄,年紀在二十四五間,形態威武之極。
而他一雙異於漢人的眼睛也是說明了此人是胡人。
他一人獨坐,桌上是一壺酒,上面放著一柄長劍,還有一柄刀,一刀一劍,分外詭異。
他一人獨酌,顯然是一副高手的風範,商秀珣一雙如同明星般的眸子望去,不由得幾分的好奇與興趣。
那人看得傲雪等人在自己的桌上坐下,皺了皺眉頭,凌厲的目光望著四人,商秀珣與商鶴、商鵬三人登時為之一凜,好凌厲的眼神,三人均是為此人有如實質的目光而動容,心中均是想著此人是什麼來頭,這江湖之上竟是多瞭如此多的年輕高手!
商鶴與商鵬兩人對視一眼,均是心中動容,同時苦笑,商秀珣卻是望了眼身邊的傲雪,只見到他彷彿沒有感受到那人的目光一般,徑自招呼著小二,要了些菜餚還有這裡最好的酒。
傲雪對那人微微露出了一個笑意,說道:“兄臺不介意我們坐下吧!”
那人面無表情,只是點點頭,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地盯著傲雪,那眼神如同刀劍一般,慢慢地變得熾熱起來,竟是如同餓狼發現了獵物一般,隱隱竟是有青光發出。
小二上了酒菜,傲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