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姑娘細細回答在下的提問!”
“奴兒一定知無不言!”奴兒慌忙說道。
他皺了皺眉頭,說道:“他染上了風寒慢慢地就變成如今這樣了?”奴兒點點頭,說道:“大夫是如此說的!”
傲雪想了想了說道,伸手握住了方澤滔的手腕,一如冰涼,竟是如同沒有絲毫生氣一般,傲雪暗暗吃驚,想到:“他的提問分明是死人一樣,倒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如此想到,便是給他搭脈,只是傲雪對於醫家望聞問切全然不會,那本無名醫術之上卻是真氣診斷,他便是輸了一道真氣如他的經脈之中,那到真氣在他經脈中只感到寸步難行,靜脈竟然淤塞了。
一盞茶的時間,傲雪方才打通了他的經脈,方澤滔的樣子也看起來紅潤了不少,看在旁人的眼中自然是傲雪醫術通玄,宛若華佗再世,他收功之後,額上已是微微見汗。
“怎麼樣,很辛苦嗎?”商秀珣看著傲雪有些疲憊的樣子,不由得關心道,她心中不期然地湧現起一絲的心疼,若有若無,只是牽動著她少女的心思。
傲雪微微一笑,說道:“沒有什麼,不過方莊主卻是有些不妙!”
奴兒一聽,不由得一急,說道:“公子,我家公子怎麼了?”眾人看她臉色焦急,眼睛已然有了淚光閃爍,情知此女已然情根深種,均是心中一嘆,傲雪說道:“方莊主並非染病,而是有人落毒!”
馮歌一聽說道,“傲公子可是確定?”傲雪點點頭,說道:“此毒傳自上古,相傳乃是上古苗疆流傳下來,不想現在還有人知道,我也只是從一本無名醫書之中看過這毒發作的情景,而且尋常方法很難發現是中毒,不過是以為是染上了風寒,但是患者會一天一天透支生命,最後裝若枯屍,死後七天化作一團白骨!”
眾人聽他說得恐怖,均是心中一凜,奴兒卻是急忙拉著傲雪的衣袖說道:“公子,你可是有辦法治好我家公子?”她神情一急,便是向著傲雪跪倒,眼中已是淚流滿面。
商秀珣看得心中不忍,說道:“小賊,你可是有方法?”
傲雪點點頭,說道:“雖然是有方法,只是方莊主卻是病入膏肓,治癒之後,只怕一身武功全然失去,而且更是臥病在床,恐怕體質虛弱無比,沒有十年八載的調養,恐怕難以行走!”
馮歌吁了口氣,奴兒臉色蒼白,卻是有了一絲的血氣,她說道:“還請公子救救我家公子!”
傲雪點點頭,說道:“看在秀珣的份上,我也會救他的!”
商秀珣白了他一眼,心中卻是一股甜蜜浮上心間。
……
這一夜,方澤滔的房間是被重兵保護住的,午夜時分,焦急了一夜的眾人方才聽到嘎吱一聲,門被推開,傲雪神色有些疲憊,慢慢地走了出來,商秀珣已看到傲雪,慌忙扶住了他,傲雪對他笑了笑,說道:“方莊主已經無事,只是需要慢慢調理一番!”
馮歌等人進入看到方澤滔滿臉紅光,已然睡去,呼吸很是勻稱,走出門來,哈哈大笑,說道:“傲兄果然是妙手回春,我代表獨霸山莊多謝傲兄了!”說罷向著傲雪鄭重地行了一禮。
傲雪也不謙讓,受了他一禮,方才笑道:“既然如此,明早我便是為方莊主開些調理的藥物!”
說罷,飄然而去,商秀珣心中擔憂,待到傲雪走出了庭院,方才跟著傲雪走去。
“你去哪裡?”商秀珣匆忙地追上了傲雪,說道。
“大功告成,自然是去睡大覺了!”傲雪笑道,目光落在商秀珣身上,“難道秀珣想要陪我?”
商秀珣啐道:“當真是狗口吐不出象牙!”她嬌嗔道,臉上卻是紅霞滿面,落在傲雪的眼中卻是嫵媚非常。
兩人走著,趁著迷離的月色,商秀珣方才發現兩人竟是走了不少的距離,她心中念頭一動,苦笑道:“你知道到哪裡睡嗎?”
傲雪方才醒悟原來馮歌等人竟然是沒有給傲雪安排房間,恐怕這一夜只能夠在滿天星斗之下露宿一夜,傲雪笑道:“不知道!”
商秀珣嗔道:“那裡還走這麼快?真是個呆子!”她語氣頗為親暱,然後她便是發現自己的語氣似乎是過於親熱了,臉上露出了紅霞,傲雪笑道:“秀珣說起來當真是奇怪!”
商秀珣奇道:“什麼奇怪的?”傲雪望著商秀珣吹彈可破的秀靨,上面點點紅霞未褪,宛若桃花爛漫,梨渦淺淺,巧笑倩兮,當真是迷人無比,他看了商秀珣良久,待到商秀珣被他看得滿臉不好意思,傲雪方才說道:“我發現你在我面前總是容易臉紅,你也不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