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一帶頗有名聲,會下經營丹藥,江湖之中莫不以為希罕!”侯希白說道,“這竹簫正是這妙手先生最小的徒兒所有,據說是他師門前輩參得天道,破碎虛空而去,臨去之前,留下這竹簫,內中有天道秘密!”
“老道參悟天道多年,卻是有沒有窺得門徑,卻是不想這天下已是有人窺得天道堂奧,這惶惶中原確實是奇人輩出!”寧道奇說道,他本是自負之人,當年三大宗師相鬥,結果不分勝負,宇內遂傳他們威名,這威名不過是過眼雲煙,寧道奇也不希罕,只是他一心在於天道,卻是毫無進展,如今聽到一絲有人晉身天道,方才知道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老道當時希望這位施主可以借這竹簫給老道一觀,好讓老道可以參悟天道,了卻畢生意願!”
“既然如此,妃媗當時與真人一同,希望那位小兄弟可以看在我慈航靜齋的面上借這竹簫給寧真人一觀!” 師妃媗說道,卻是不知道這竹簫的主人正是她的死對頭魔門的弟子。
正是:一根竹簫起風波,惹得真人入中原,道魔傳人一相逢,不知道會有如何事情發生。
且說丹陽方面,比武招親已是結束了初選,一些小蝦米已是退出,剩下的莫不是江湖上武功強橫之輩,或者是一方豪傑霸者,這巨鯨幫情報網可謂廣大,若是能夠得到巨鯨幫,這不知道有多少的好處,這巨鯨幫幫主雲鯤已死,巨鯨幫若不是雲玉真血腥手法鎮壓,這巨鯨幫早已四分五裂,此時更是受到了四方覬覦。
此時正是月黑風高,真是殺人的好時候,這街上不時地走著江湖豪傑,丹陽之中的百姓早已是大門緊閉,這些天來丹陽可謂時常有江湖仇殺發生,這江湖中人在這些百姓的眼中便是那些飛來飛去的高人,更是動不動便是拔刀子砍人,一個不小心便是殃及池魚,莫怪乎前人有云:俠以武犯禁,刀兵之器,流於江湖,便是犯禁之始也。
月色正濃,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打更之人揉了揉眼睛,便是一位不過是眼花而已,繼續走著。
丹陽最大的客棧中,正是福滿樓,庭院之中,正是獨孤策所在的地方,這時候,獨孤策怒氣衝衝地將手中的茶杯一扔,便是讓茶杯碎裂,臉上鐵青的獨孤策心中怒火燃燒,更是一掌排在桌上,這桌子便是登時四分五裂。
第二十節 客棧夜聽
那一掌桌子被獨孤策一掌之力拍得四分五裂,碎成木屑,這一腔怒氣猶沒有發洩出來,狠狠地吸了口氣,鐵青的臉色方才慢慢地恢復正常,推開窗戶,一陣冷風吹來,讓獨孤策恢復了平靜。
“少爺,發生什麼事情了?”獨孤安問道,由始至終,獨孤安都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裡,並沒有任何的表示,今天獨孤安回來之後,便是怒氣衝衝,不停地砸東西發洩,獨孤安自然是知道獨孤策是遇上了什麼煩心的事情。
“可惡的賤人,竟然敢如此對我,我一定要您後悔!”獨孤策聽到獨孤安的話登時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原來是今天獨孤策上門尋找雲玉真的時候,正是看到雲玉真神色親暱地與一個男子並肩出門,那個男子身材高大,有著西域胡人的特定,長得頗為魁梧,獨孤策認得此人,正是鐵騎會的青蛟任少名。
而更讓獨孤策怒火中燒的卻是雲玉真兩人的話語,任少名說道:“雲幫主不怕你的情人發怒嗎?”“有任幫主在此,那個廢物如何能夠找到玉真的麻煩!”雲玉真臉上帶著崇拜的神色,像是小女孩一樣,眼睛發著光,臉上嬌媚的神色,更是讓人心頭蠢蠢欲動。
任少名哈哈一笑,說道:“傳聞雲鯤幫主使我們鐵騎會所殺,雲幫主為何對少名如此?”任少名目光猛然收縮,寒芒暴現,緊緊地盯著雲玉真,雲玉真臉上露出了楚楚的神色,幽幽地說道:“我爹自然不會是鐵騎會所害,鐵騎會是一方豪強,而且任幫主更是天下少有的英雄,如何會作出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情?”
任少名哈哈一笑,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得意,被美人兒如此的追捧,自然是一件讓男人快樂的事情,“恐怕這是有些心人嫁禍給鐵騎會的,任幫主可是要小心啊!”
“如此,雲幫主可是對本人心存好感?”任少名說道,雲玉真臉上露出了嬌羞的神色,豔麗嫵媚的神色讓任少名不由得心頭一蕩,說道:“任幫主英雄少有,玉真……玉真自然是歡喜英雄的!”這話說得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子一樣,事實上這雲玉真還真是清純佳人,只是奈何世事無奈,讓佳人如此不得已。
任少名捏著雲玉真的下巴,說道:“那麼本座與獨孤家的那個廢物比起來如何?”雲玉真臉上一紅,說道哦:“那個廢物如何比得上任幫主英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