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幫主一人之力,在這江南開創鐵騎會,又怎麼是那個靠著家中的紈絝子弟可比?”
接下來的話,獨孤策已是沒有聽清楚了,獨孤策心中充滿了憤恨,他本是一個紈絝子弟,只是如此被人道來,卻是忍不住怒氣蓬勃,更何況這個雲玉真還是讓獨孤策有幾分喜歡的,這可是看出雲玉真的手段如何高明瞭,只是如今獨孤策卻是心中暴怒,恨不得砍死那個任少名,然後將那個賤人壓在胯下狠狠地蹂躪一番,方才解他心頭之恨,只是獨孤策卻是知道自己的武功恐怕比不上任少名。
“獨孤安,你給我去將那個任少名殺了!”獨孤策心頭狂怒,便是想起任少名的話,狠狠地說道,獨孤安說道:“少爺如此作並不妥!”
獨孤策怒視著獨孤安說道:“獨孤安你敢違揹我的命令?”獨孤安是獨孤門閥收養的孤兒,看在他骨骼清奇的分上,被悉心教導武功,說起來正是獨孤家的下人,如今聽獨孤安如此忤逆自己的意思,獨孤策登時狂怒,“連你這個低賤的下人也敢忤逆我的意思?”
獨孤安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獨孤策吼了良久,方才平靜下來,他並不是那些只會魚肉鄉里的蠢才,平靜下來也是想到鐵騎會的勢力,而且在任少名身後更是有他的老爹鐵勒飛鷹曲傲,若是莽撞地殺了任少名,恐怕不單只是鐵騎會的追殺,更加是曲傲找上門來。
“看來那個賤人士想左右逢源了!”獨孤策冷笑著,便是不久便是想出了雲玉真的企圖,想起這些天來雲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