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國際活動的報告,1926 年 3
月—11 月》,第 118 頁。1927 年 5 月的中國共產黨第五次大會時期的黨員組成成分的另一個報道提供了以
下的數字:工人,53。8%;知識分子,19。1%;農民,18。7%;軍人,3。1%;中小商人,0。5%。米夫:《緊
急時期中的中國共產黨》(譯自俄文),第 37 頁。
組織、並由他們控制的中國總工會。④到 1926 年 5 月召開下一次大會時,在
組成的一些工會中黨員人資料說已從 540000 人發展到 1241000 人。①但是,
由於鎮壓,許多工會已被趕入地下。例如,上海總工會在 1925 年 7 月 28 日
宣佈,它在 117 個工會中有 218000 名會員。這一迅速發展,是 6 月愛國大罷
工和許多工人只有透過他們的工會才能得到罷工津貼這一事實的結果。也有
工會糾察隊脅迫和恫嚇的情況。一年以後,上海總工會宣稱,在工會總部被
強行關閉、像李立三和劉少奇那樣有戰鬥精神的領袖已在上一年 9 月被趕出
上海以後,只有 43000 名會員(另一種報道說 1926 年 5 月有 81000 名)。②
儘管有這樣的挫折和非共產黨的工會和聯合會的對立和反對,在五年工作以
後,共產黨內仍有許多有經驗的勞工組織者,其中不少人是真正的無產者。③
此外,廣州的共產黨員左右著指揮省港大罷工的罷工委員會,控制了武裝糾
察隊,並且行使了某些方面的司法和治安的權力。
1925 年 5 月和 1926 年 5 月在廣州召開第一和第二次廣東農民協會大會
期間,農民運動大大地發展了。相當可靠的 1925 年 4 月的數字表明,廣東省
94 個縣中僅僅 22 個縣的 557 個村或鄉,就有會員 172185 名。①一份關於 1926
年 5 月的詳細報告,表明在 66 個縣的 4216 個鄉協會中有會員 626457 人。②
這仍佔該省數百萬農戶的很小比率。由於始終由國民黨內的共產黨員領導的
農民運動講習所的畢業生積極組織,人數增加了將近四倍;講習所從 1924
年 7 月至 1925 年 12 月期間辦的五期,培養了 478 名專家,其中大部分是農
民。③如果按縣把協會標在廣東省的地圖上,它們最集中的地方似乎在東南(彭
湃為領袖的海豐縣、陸豐縣和五華縣)、廣州附近位於三角洲的幾個縣(特
別是順德、東莞和香山)以及西北的廣寧縣(運動最初在那裡取得巨大成功)。
在國民革命軍未控制的地區,如東北地區,或是在新近攻取的地區,如西南
地區,農民協會很少,會員也不多。理由似乎是清楚的。農民協會是社會革
命的推動者,也是國民革命的工具。在國民黨軍事力量尚未到達的地區,這
些農民協會是難以組織和維持的。
地方農民協會一再進行消滅社會-經濟苦難的鬥爭,這就使它們與諸如富
④ 見上《1925 年強化了的革命氣氛》第 1 段的第 2 條腳註。
① 樂生(化名):《第三次全國勞動大會之經過及其結果》,載《嚮導週報》,155(1926 年 5 月 5 日),
轉載於《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的工人運動》,第 219 頁。我沒有見到使用的一件重要材料是劉少奇的
關於過去一年(即到 1926 年 5 月份)中國勞工運動的報告,載《政治週報》,14(廣州,1926 年 6 月 5
日),現可在美國國立圖書館縮微膠捲(第 329 號,第 56 卷,893。00/7980)中見到。
② 切諾斯:《中國的工人運動》,第 269 頁(根據 1925 年 8 月 7 日警察局的日報,我認為準確的數字是
217804 人);又切諾斯,第 339 頁。一名英國的勞工專家在 1926 年訪問上海,被告知上海工會聯合會—
—即上海總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