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無意義,你想視法律為無物嗎?”他眼瞪著死賴著不走的黛兒,一邊還問著他的妻子。
“段天桓——”討厭的傢伙,她是在平息一場女人的戰爭。
“天桓,桓,親愛的,老公,要我一再重複再重複嗎?”他不厭煩的提醒再提醒她。
何水蓮苦笑說,“我建議你穿件上衣以免失禮。”太養眼了,讓她心神不寧。
她是好色女。
心存惡意的黛兒紅偷走了兩步舔舔舌瓣。“何必多此一舉,他身體的每一寸我都摸熟了,我還吃過他的……”
何水蓮眼神微閃,對她大膽的暗示感到些許憤怒,有種主權被侵犯的惱意。
“好女孩是不會盯著男人的敏感部位,它不會因為你的性挑逗而動起。”他敢,她會先終結他。
“你……你以為他真當你是老婆嗎?桓哥不過是一時貨鮮玩玩罷了,他會回到我身邊。”黛兒好氣,氣得眼眶都蓄了水氣。
何水蓮恬雅的笑笑,“那你請他先填好一式兩份的離婚協議書,外遇是件不道德的事。”
嘴角上揚的段天桓心底暗喜,默不作聲地以指代梳整理她又散落的發,她開始有了“妻子”的自覺。好現象。
“離婚協議書?!你們……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一定在騙我,你這個這個虛偽的女人。”假的、假的,全部是假的。
不肯接受事實的黛兒以為他們合計要騙她,圓睜的綠眸揚著激越,以殺人似的目光瞪向“情敵”,是她造的謠,一定是的。
難以撫平的怒氣排山倒海而來,她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撲上前,企圖用尖尖的指甲劃花河水經平靜無波的臉孔,完全沒顧忌到後果。
手一伸出去,十指尚未碰到水嫩的肌膚,慘叫聲先起,繼而是跌出房外的碰撞聲。
“你太粗魯了。”呼!好險,差點破相了。何水蓮拍拍胸口。
“我要將結婚證書影印放大,加框掛在各賭場。”他火了,敢碰他老婆。
段天桓拿起床頭分機下了命令,一腳揣扣上房門,不一會兒門外的哭鬧聲逐漸遠去。
“你瘋了。”
他俯身一吻,“去他的鬼婚姻契約,我要昭告全世界,你是我老婆。”
“天桓……”
才一開口,何水蓮又被吻住,緊接著被攔腰抱起進入小房間,隨即身子一空的落向雙人床,光裸的健胸現於她上方。
“老婆,你穿太多了。
第六章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一大清早就不對勁,黑貓大刺刺跳過圍牆攀上了窗,毫無羞恥感地叼走她準備喂小鳥的玉米,還很惡劣地拉了一把屎。
中午時,一隻大黃狗咬著半截血兔子,如入無人之地在賭場後方的小空地和只小母狗分食,四周有烏鴉亂叫,好像狗兒搶了它們的食物。
下午無風,盤子無端地躍個粉碎,剛好在她腳邊散成一朵詭異的瓷花,瓷面上的村婦似乎在嘲笑她。
一整天下來心神不寧,眼皮直跳,何水蓮直覺感到有事要發生。
而她將其視為不可抗拒的力量,感覺有點像世界末日來臨……不,是群魔轉世。
“怎麼了?”
她倏地抬頭,“呃!沒事。”
“還說沒事,你喝口紅茶試試。”抱著胸,段天桓等她發覺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遲疑了一下,何水蓮端起林看了一眼,確定色澤無誤後小吸一口。
“噗!甜死了。”她接過他遞過來的溼紙巾擦擦手。
他大笑地吮掉她嘴角的甜漬。
“壞心的傢伙,依存心看我出糗是不是?”她微慎地取過他的咖啡一漱,平衡口中的甜膩感。
哇!真是誇張,把方糖當成冰塊也就算了,還掏光了一整盒,難怪浮在茶水面上的四角方形全往下沉。
段無桓笑著將她抱坐到大腿上,就她的手喝咖啡。“看你一顆一顆的丟著實在有趣,有什麼事惱心?”
“我……唉!”想開口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沒想到你也會嘆氣。”他聞聞她淡雅的髮香輕吻一記。
她橫睇他一眼,咖啡塞回他手中。“我是人,有七情六慾。”
“是嗎?”他眉一挑放下咖啡。
“你藏在哪裡,我找一下。”
“呵呵!不要啦!你這是非禮我!”好賊的手,故意戲弄人。
他繼續呵她癢。“我是在疼老婆,完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