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二人一個叫出島覺治,是一個專欄作家,而另一人是攝影師,叫做垂水亙。
之所以他們和毛利小五郎在這裡,是因為今天要進行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和名推理作家諸口益貴的座談會,而這場會談會記錄在雜誌上。(讓諸口益貴名正言順休刊一刊。)因為只有兩個人的座談會打算在六點舉行,因此不想大清早出門的眾人都選擇了提前一天借住在諸口益貴的家裡。
應該是因為聽到了柯南的話,白鳥還向他們打聽了那個戒指的事情。
戒指是諸口益貴出道作品達到一百部之後覺得值得紀念一下,才叫人定製的巨大戒指,毛利小五郎還提到,諸口益貴曾經說過,如果不是考慮到戒指的尺寸不能太過頭,他本來打算鑲嵌一百顆鑽石的。
而且所有人都確認了死者非常喜歡這枚珍貴的戒指,時不時就會摩旎一二,而且是那種書本上字號不一致都會看出來,然後大發雷霆的神經質。
關於不在場證明,暫時認為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早上五點前後,這個時候毛利一家沒有起床,穴吹晴榮在整理負責的其他作家的稿子,出島覺治在修理壞掉的磁帶錄音機,而垂水亙則是在整理之前拍攝的底片。
三個人裡面水間月最關注的是那個女編輯穴吹晴榮,因為按照常理推斷,想要讓對方沒有戒備的喝下被人給的咖啡,異性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咦?”把資料看完的水間月剛要還給白鳥,突然覺得有一件事稍稍顯得有趣。這三個人的年齡發現的相近,垂水亙和穴吹晴榮三十三歲,而出島覺治則年長一年,三十四。
“麻煩再去問問他們之間的關係熟不熟?看起來年齡挺近的搞不好是大學同學之類的。”水間月吩咐道。
白鳥走後,沒過多久又傳來一個方向的壞訊息,分別是戒指上沒有可疑指紋,鑰匙上沒有可疑指紋已經咖啡杯上根本沒有指紋。
這就證明了已經提出來的眾多假設之一的,把毒咖啡交給死者之後直接離開,等到死者自己把門鎖上後品嚐咖啡被毒死的手段可能性很低了。因為死者死亡之後兇手把杯子仔細的擦了一擦,所以什麼指紋都找不到。
水間月看了一眼還在鬧騰的森也,走過去:“幹什麼呢?”
“警部!這個一定是死亡遺言!”森也指著死者的手說道。
水間月端詳著死者的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森也說的是帶上手心的鑰匙和顛倒的戒指的時候。
“怎麼說?”水間月問道。
“死者的姿勢非常古怪,所以一定是臨死之際,想要向發現屍體的人透露什麼訊息才這樣的。”森也煞有介事的說道。
“所以呢?透露什麼訊息?”水間月面色不善的示意森也感覺說重點。
“嗯……還不知道,也許是想要透露自己是自殺的,別牽扯到別人?”森也努力的想了想之後說道。
“我覺得……你還是先把驗屍給我整明白了再說吧……”水間月有些很無奈,手下里有一個喜歡動腦子的人是好事,但是這個人是法醫,而且本職工作沒幹好就不太對勁了。
和森也的想法不同,水間月覺得這些蹊蹺應該和密室手法有關。
密室、鑰匙、小窗、戒指,把關鍵的東西串聯在一起,水間月想起來一個以前辦過的案子。
那是灰原哀第一次出現在他的視線內的那一天,死者是南洋大學的一個教授,叫做廣田正已。
當時就是一個密室案件,而唯一的鑰匙則壓在了屋內的一個筆記本下面。
兇手是教授的一個學生,其實當時在破案過程中並沒有偵破他的手法,而是在房間的後院中找到了一卷dian hua答錄機用的錄音帶,錄音帶裡面的帶子皺皺巴巴,明顯被拉扯過,在上面鑑定出來了那個學生的指紋。
再後來的供述中,那個學生講出了自己的手法,大意上就是把錄音帶拉出來,穿過鑰匙上之後再固定成一個經不起大力拉扯的結構,再給dian hua答錄機裡面打dian hua,讓答錄機幫他把鑰匙拉了回去。
說起來,那個案子裡面還出現了客串買保險的伏特加,以及一張含有atpx的軟盤資料後來交給魏興湖那個國際刑警分析了,水間月複製了一份ti gong給灰原哀進行解藥研究工作的參考來著。
而把那個案子作為參考,水間月很快就想起來,三個嫌疑人中有一個人手裡有一個磁帶錄音機來著,那東西用來卷帶子的話,比答錄機還方便,至少不需要往裡面打dian h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