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在從窄窗外面,用錄影帶搭建滑道把鑰匙送進去,然後收帶子走人,在水間月的腦子中構成了大致如此的作案手段,至於戒指應該是起到固定帶子的作用才被摘下來又帶回去,結果不夠謹慎就把戒指給帶反了。
如果說有什麼證據能支援這一想法的話,戒指下邊那個被截斷的血跡應該可以和磁帶相吻合。
至於那塊血跡到底是怎麼來的,老實工作的森也驗屍官終於給出了da an。
在死者腮部有一條被刀片劃傷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推算時間應該距離死亡沒有多久,從位置上看應該是刮鬍子被劃傷了。
這樣一來,死者諸口益貴早上起來為了在座談會上注意形象而急急忙忙的刮鬍子,結果不小心刮破了臉頰,急急忙忙的抹了一把又帶著戒指簡單擦一下手,確認了不再流血之後就走出了衛生間。
然後某個人已經在房間裡等著他了,手裡還端著一杯在他的房間裡面衝好的咖啡,與恭維或祝福的話一起遞給他。
在資料裡面提到了,諸口益貴喜歡喝咖啡的程度就好像有咖啡因依賴一樣,不管冷熱或者何種口味都來者不拒。
喝了加料的咖啡之後,死者“啪嘰”的倒在床上,兇手從容不迫的撿起咖啡杯擦掉自己的指紋,然後帶上手套,在死者身上找出鑰匙,開始佈置現場……
既然已經找準了兇手和手法,想要找到證據對於水間月來說便開始輕車熟路起來。
“警部,問到了,他們只是同一時間從不同大學畢業,然後進入出版社工作的朋友而已,而其實還要一個朋友,兩年前在做死者的助理的時候自殺了。”白鳥回來了。
水間月淡淡一笑,這下子連作案動機都完備了。
“在跑一趟,去把出島覺治叫來。”水間月如是說,這個案子現在已經可以宣佈結案了,他保證。
後面自然沒有什麼可說的了,若是順帶一提的話,就是作案動機其實是為了兩年前自殺的友人報仇,因為他之所以會‘被當做’自殺其實是被諸口益貴要求試驗他剛想出來的作案手法的可行性。
………………
支開所有人提前回來,水間月急匆匆的跑進辦公室,發現了自己的手機在中村雁的桌子上——他的辦公室離門口最近所以當時拍的是他的桌子。
看起來並沒有被人動過,水間月鬆了口氣。
走過去打算拿起手機的時候,水間月不小心踢到了凳子一下。
水間月站定了,鬆了口氣的表情非常僵硬。
又嘗試了幾次,每一次都會踢到凳子之後,水間月只好承認現實:不對勁。
中村雁的凳子不會亂擺,不管是在或者不在凳子都規規矩矩的放在固定的位置,所以水間月很驚訝。
畢竟早上拍桌子的時候絕對沒有踢到凳子或者繞開桌子之類的行為,也就是說水間月的手機……
被挪動了。
……
“哈赤——哈赤——”水間月幾乎是跑的到了一系。
因為被挪動的dian hua,水間月開啟之後絕望的看見一條新簡訊已經被讀過了。
那條簡訊好像是來自貝爾摩德的,上面寫著“狙擊任務交給你指揮,原計劃不改變的
。”的內容,如果被人看見……不,現在的問題是已經被誰看見了。
一系和二系三系不同不是執行部門,而是類似後勤支援一樣的定位,檔案登記、歸檔、錄入,器材的呼叫等等全都是歸一系管,因此水間月前來,偷偷摸摸的找到一系的系長藤孔武明。
“這不是二系的系長嗎?有什麼事嗎?”藤孔武明看起來很好客的樣子,笑著問候道。
不過水間月感覺這傢伙的聲音裡面感覺好像帶著刺一樣,讓人不爽。
“沒什麼大事,我先要查一下二系辦公室門口那個激an kong,二系今天好像丟東西了。”水間月模稜兩可的打著哈哈,心裡想著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和所有任務都扯不上關係的人。
“我當是什麼大事呢?沒有問題,一會做一下登記隨便查。”藤孔武明非常大方地說道。
“也不是啥大事,登記就免了吧。”水間月不太情願。
藤孔武明好像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你想私自調查?讓我幫你調查自己的同事?”
水間月可不敢接這個話茬,私查同事是非常犯忌諱的事情,如果被別人知道了,會鬧出很大事情的。
“哪有那麼嚴重,只不過是丟的東西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