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考比勒!你剛才發來的郵件是真的?”慶助千壽對著電話說道。
葡萄考比勒是考比勒情報組的一個成員,水間月帶著情報組去了群馬之後,取代了原來的負責人成為了新的組長,然後水間月請示了boss給了他葡萄考比勒的代號。
“你確認?訊息是怎麼得來的?”
“知道了,這事不要聲張,原始資料給我刪除和銷燬!然後刪掉之前發給我的郵件。”
只是交代了幾句話,水間月的放下了手機,站在路邊思考起來。
如果葡萄考比勒給他的訊息是真的……他廢了組織的機會整整翻了一倍!
正想著,手裡的電話又響了。
看到號碼的時候水間月差點屏住呼吸,是貝爾摩德。
仔細想了一下應該不會這麼快事發,水間月接聽了電話。
“大忙人?給你打電話怎麼一直佔線啊?”貝爾摩德調侃的語氣說道。
“手下給我彙報一下工作而已,群馬那邊的,而且才說了一小會吧?”水間月一副那若無其事的語氣。
“只有一小會?那還是真是巧啊……”貝爾摩德也沒有深究。
“有什麼急事嗎?”水間月問道,很難想到貝爾摩德會打了一個電話佔線之後又打一個接一個。
“不,不是急事,只不過從道義上覺得,這件事還是早點告訴你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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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道義上?”水間月別有深意的反問了一句,貝爾摩德和他講道義?這世界怎麼了?
“給你一個小時,羽田機場,明白沒有?”貝爾摩德好像不想和水間月廢話,言簡意賅的說。
水間月毫不客氣的否認:“我不明白!去機場幹嘛?接人還是出差?誰不是牽扯不少的人,有事情給我提前說明白我好做好安排啊!”
“喂,考比勒。”電話那邊傳來安室透的聲音。
“波本你也在?”水間月雖然這麼問,心裡提醒著自己有可能是變聲。
“來羽田機場,接一個人。”安室透說道,然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水間月站在馬路邊沉默了一會,最後走向了自己的車,一個小時內去機場的話,看來得開快一點了。
羽田機場,一個能把柯南嚇得半死的組合站在一起,明顯是在接機。
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波本還有考比勒。
“為什麼不回答我啊!我們到底是來接誰的啊?boss嗎?”水間月最是煩人,不斷的向其他幾個人詢問道。
“安靜!你只需要知道那是尊貴之人就可以了!”琴酒一貫的不待見他。
奇怪的是往常至少在表面還和他關係不錯的貝爾摩德也一副落井下石的節奏,板著臉說道:“把你叫來已經是仁慈義盡了,我可不打算說的再多。”
就連安室透都是一副我們不熟的模樣,如果不是剛見面的時候對過眼神,水間月甚至懷疑那是易容過的假安室透。
所有人的態度都透著邪乎,如果不是對安室透的信任,水間月準會把這當做琴酒和貝爾摩德的什麼陰謀轉身就跑。
不過說起一無所知,現場還有一個和水間月一樣一無所知的人,沒錯就是伏特加,這也是水間月對於現狀倍受不滿的主要原因之一。
“來了。”貝爾摩德突然說了一句,和琴酒一起向前走去,顯然他們要接的人來了。
水間月也急急忙忙追了上去,眺望著他們到底在等什麼人。
這個時候安室透從水間月身邊走過,嘴唇微動,更多是用腹語的方式對水間月小聲說道:“來的人是一位身份尊貴的客人,不可輕易打探她的身份。”
‘她?’水間月有些驚訝,但是來不及多想就和安室透一起迎了上去,從安室透的反應來看就知道這裡一定有某種方式的監控,不能露出神色上的不合理變化。
琴酒和貝爾摩德的目標是一位已經滿頭銀髮的老婦人,身材有些佝僂但眼神看著很精神。
“歡迎來到東京,夫人。”琴酒和貝爾摩德好像兩個身穿執事服的管家一樣,一手放在身前一手背在身後鞠躬。
水間月看了一眼安室透,看他沒有動作就便沒有動。
“都說了不要搞這些動作,你看周圍都有些人在看我們,趕快走吧、走吧!”老婦人樂呵呵的催促道,看起來已經習慣了這種事,又是一個和氣的人。
大家一走了起來,水間月才注意到,原來老婦人身後有足足五十來人站在五米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