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等候,間大家往前走了起來才跟上。
這是什麼人?組織的高層?boss的親戚?水間月心裡盤算著,又或者這件事和之前葡萄考比勒發給他的郵件是否有什麼聯絡。
“波本!”老婦人主動呼喚道,安室透才上前邊走邊行禮:“夫人。”
“這個帥氣的小夥子,就是考比勒了吧?”老婦人又看向了水間月。
水間月學著剛才波本的樣子走過來恭敬的說道:“夫人。”
“這可不是他本來的模樣,是我的易容!”貝爾摩德說道,就好像介意老婦人評價水間月英俊一樣。
因為貝爾摩德的語氣,水間月壯著膽子回擊道:“我本來還要更英俊一點。”
“臭不要臉!”貝爾摩德評價道。
“我相信。”老婦人卻笑呵呵的說道。
“夫人!”貝爾摩德好像在撒嬌一樣叫著。
水間月已經確定了在老婦人面前大家都會保持輕鬆和藹的氣氛,甚至連琴酒明顯想要對自己放殺氣都忍住了。
第二點似乎這位老婦人知道自己,至少知道自己的代號,知道組織有一個新的考比勒,但是不知道自己的真面貌。
既然是尊貴之人,想要自己的資料絕對沒有限制,那就只能是沒興趣了。
不算水間月自我感覺良好,他也覺得自己在組織裡面弄出的動靜已經夠大了,對組織也算的上重要的事情才對,這位夫人可能是不處理組織事物的。
老婦人和貝爾摩德又聊了幾句閒聊,一行人走到機場外面,一排黑色的商務車已經等候多時了,領頭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顯然是為老婦人準備的。
“就你了,來給我開車吧!”老婦人突然指著水間月說道。
水間月只是楞了一下就立刻全憑反應敏捷回答道:“我的榮幸。”
然後老婦人又抓著貝爾摩德的胳膊:“沙朗就陪我坐在一起吧。”另一方面沒有給琴酒上車的資格。
水間月替換了原來準備的司機,貝爾摩德和老婦人坐在轎車後排,而副駕駛上來一個面色有些呆板的保鏢,那種黑西服黑墨鏡,耳朵上帶著耳麥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保鏢。
準確來說保鏢的面色應該是冷峻,但是水間月就是直覺上感覺那是一種呆板。
“去哪裡?夫人?”水間月立刻扮演起司機的角色來,雖然說看起來好像是計程車司機。
“隨便走一走,帶我去東京觀光一下吧。”夫人溫柔的笑了笑:“已經幾十年沒有來過東京了,讓我看看現在的發展吧。”
水間月向貝爾摩德投了一個確認的眼神,卻被貝爾摩德瞪了一眼:“看什麼看!照夫人說的做!”
對此夫人只是輕輕笑了笑,水間月回過頭呲呲牙。
一行人浩大的車隊,從羽田機場向市區行駛。
“看右邊,那是前些年建成的銀座購物中心。”一邊開車,水間月一邊客串導遊在介紹周圍的景點建築物。
“前面已經可以看到鐵塔了……夫人以前來東京的時候也能看到鐵塔吧?”
“你這是導遊還是指路呢?難道不該先詳細介紹一下嗎?”貝爾摩德孜孜不倦的給水間月挑刺。
“夫人博聞強識,我相信詳細的資料不需要我來讓夫人耳煩。”水間月轉而去拍老婦人的馬屁,同時也是試探一下這位老婦人。
“馬屁精。”
“呵呵,鐵塔比上次見到要漂亮不少。”老婦人笑呵呵說道。
“可惜才中午,不然的話彩燈亮起來才叫漂亮。”水間月也笑呵呵的說,同時心裡也有自己的計較。
東京鐵塔最大一次修繕是二十三年前,如果老婦人說的漂亮不少是指那次修繕的成果的話,意味著上次來東京至少已經二十三年前。
這個資訊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用,當然有用的訊息也根本不能隨便試探。
這就像辦案,尋找一切看起來和核心無關的蛛絲馬跡,把他們串聯起來找到細節推斷真相。
又過了一會,車隊從皇宮外面駛過,過了櫻田門就是警視廳,然而水間月一眼不發打算沉默的開過去。
“到了你的老家不打算好好介紹一下嗎?”貝爾摩德嘲笑的說道。
老婦人輕輕拍打貝爾摩德的手背,示意她不要這樣做。
保持沉默的水間月沒有注意到這一小動作,在沉默之中他的注意力放在了車後。
這麼一個浩浩蕩蕩的車隊,當然不可能聚在一起駛過城市,尤其是路線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