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皇宮,在進入城區之前就已經各自散開,三四輛車吊在後面,其他的車多半在隔壁的街道。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每隔一段時間這些車還會互相交換,感覺就像被跟蹤一樣,明明都是同一車型和顏色。
而水間月最在意的事情,是他發現有一輛車一直沒有輪換,持續跟在後面,而且幾乎一直都是正後方。
連琴酒都沒有一直同路,這顯得這輛車更加奇怪了起來。
水間月突然警醒,自己身邊還有一個保鏢呢,他會不會發現自己窺視後面那輛車。
水間月看了一眼那個保鏢,發現他目光呆滯的正視前方,一點也不像一個專業的保鏢。
“這該不會是一個機器人吧?”水間月忍不住懷疑道。
雖然這個時代連科幻片都很少有這一題材,但是想起黑衣組織裡面那些匪夷所思的技術,水間月覺得並非沒有可能。
跨越了大半個城區之後,水間月才主動出聲:“夫人有沒有想去看看的地方?”
“要說的話,能不能送我去警察醫院?”夫人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
水間月被嚇得差點踩剎車。
因為說起警察醫院的話,他能想到的唯一一個人是松田陣平。
“夫人在醫院有老朋友嗎?”水間月忍不住問道。
“開你的車!打聽什麼!”貝爾摩德瞪著眼睛斥責道。
水間月感覺有點奇怪,雖然他和貝爾摩德根本不對路,但是貝爾摩德的找茬這樣接近翻臉一樣的態度已經超出開玩笑的程度了。
不對,貝爾摩德這不是生氣,是害怕?水間月突然意識到貝爾摩德掩飾在表情之下的情緒,貝爾摩德是她的時代最優秀的女明星,情緒根本別想在表情什麼找到端倪,只能從行為上分析她的心理。
恰巧,水間月的犯罪心理分析比那些優秀特工還要多出多年的實戰經驗。
但是隻有四成的把握,貝爾摩德是在害怕,她在害怕讓水間月探究老婦人的真實身份。
但這已經是最大得到可能性了,其次是二成的可能這是一個對水間月的套,甚至那只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太,一切全是表演。
建立在這種可能性下,安室透此前囑咐水間月不探究老婦人的身份,就是在變相提醒他。
但是水間月實在是學不乖,就像水間月剛加入臥底計劃的時候,安室透曾經說的話。
“這就是賭徒心理,甚至我知道我已經陷入了賭徒心理,我依然覺得我確實有一絲勝利的希望。”
這是水間月問安室透,明知道組織深不可測,不知道時候就有可能識破了他的身份,為什麼依然去臥底的時候,安室透的回答。
“老朋友倒是算不上,只是有一個想要看一看的人而已。”老婦人說道。
“知道了,大約二十分鐘的車程。”警察醫院的位置大約是眾人後面的位置,水間月要繞一下路。
十七分鐘後,車子停在了警察醫院的大門外。
“你們就在這裡等一會好不好,我不想太多人打擾他。”老婦人說道。
“可是……”貝爾摩德顯然不太放心。
“放心吧,我又沒有打算一個人去。”老婦人拍了拍保鏢的胳膊,她一下車那個保鏢就跟著下車了。
“好的。”和貝爾摩德相反,水間月毫不猶豫的答應道。
與此同時水間月的目光又放在了後面,剛才一直跟在後面的那輛車,反而在上一個路口離開了。
車廂裡面陷入的沉默,兩個剛才還在老婦人面前針鋒相對的人,現在反而一言不發,也許是因為不想被對方察覺到自己的打算。
水間月的手機來郵件了,水間月拿起來之後又編輯了一條郵件回覆了回去。
過一會又來了一條,水間月又回覆了一條。
“你好像很忙啊,考比勒大人。”貝爾摩德陰陽怪氣的說道。
“還好吧,好在群馬的發展慢,躲在東京偷懶一天幾條郵件就可以把事情整理明白了。”水間月平淡的說道。
“我再警告你一遍,擅自打聽那位夫人的身份,對你沒有任何好處。”貝爾摩德最後還是警告道。
“你說對我沒有好處的事情,那我更要做了。”水間月笑了笑:“不過你的目的就是激我調查的話,我這麼做了豈不是正中下懷?”
“如果我不打算擅自打聽,我打算光明正大的問呢?”水間月又問道。
貝爾摩德沒有說話,正向反向都被水間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