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3 / 4)

中,一向不太擅長處理這一類資訊,當下大笑著拿去與費藜等人欣賞。

年輕姑娘們讀著紙條上的內容,咯咯直笑:“她總這樣霸道。”卻不知,一陣風將她們的笑語帶到了已修建出大體輪廓的山寨裡。

劉羈言大步走出了,道:“給我看看。”他不知道她竟去了大河決堤之地,她不知道哪裡有多危險麼!

宋嘉禾至今以為是劉羈言負了劉蘇,時不時便要刺他一刺,當下將紙條遞給他,笑道:“離了你,阿蘇活得也很暢快。”

是啊……離開劉羈言,劉蘇活得也很暢快。姽嫿將軍這樣快便馳名天下,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大約只有官家才能替她實現罷?

山風吹過,松濤陣陣。姑娘們不笑了,看著劉羈言遠去的背影,她們無端覺得寥落悲愴。宋嘉禾用力搖搖頭:“怎麼會覺得他可憐呢?明明就很可惡!雖然,瀲灩才是最可惡的那一個……”

她是個死心眼的姑娘,一旦喜歡一個人,便不容別人傷害。她認定劉羈言與瀲灩傷害了劉蘇——否則,為何劉羈言與瀲灩成婚了,劉蘇卻一個人留在了長安——便處處與之作對。連帶著,蘭坪寨的年輕姑娘們,對瀲灩也沒了好顏色。瀲灩公主婚後的生活,著實有些水深火熱。

而別的水患處隱約聽得風聲,皆防備著黑衣護衛守護的朱輪華蓋車,各處教坊真正派出買人的,也被重重查訪。不多日後,青州傳來的訊息,卻是那位女將軍混在商隊中,不知不覺拿到了青州刺史縱容人販的證據。

姽嫿令所到之處,風聲鶴唳,風氣一時整肅。月餘之後,姽嫿將軍帶著護衛們回朝。途中,他們已經歷了大大小小十數次截殺,與女將軍一道出長安城的五十護衛,回來時僅餘四十一人。

一道出生入死的同伴被殺,令姽嫿將軍再次出離憤怒。她向官家遞交了他們查到的情況,隨即提出:“官家,該造一把達摩克里斯之劍了。我願成為你那把劍,斬斷那些不公與貪腐!”尋常的手段已無法解決問題,唯有她擅長的刀劍,才能所向披靡。

官家仍是遲疑著:“無憂,你要知道,做了那把劍,便是眾矢之的。”不論文臣、武將,沒有人願意頭頂隨時懸著一柄利劍。他們會毀了你。

然而處在暴躁中的女將軍聽不進太多顧慮,她甚至忍不住出言譏諷:“官家自來果斷,怎麼如今也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她自己便是女人,卻說別人婆婆媽媽,像個女人!

官家先是失笑,隨即認真地瞧著她:“無憂,你果真不知我為何猶豫?”你是裝傻,還是果真一點都感覺不到?

女將軍目光下垂,盯著自己的腳尖:“官家,沒影子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它。我是江湖人,便是做了那柄劍,他們也拿我沒法子。”她抬頭一笑,“若是逼急了我,我便去投奔阿越。”吳越那處,官府管不到。

趙翊鈞聞言挑眉,原來你這樣大膽,是打著這個主意。“不用投奔他,若有人詆譭你,我替你做主。”你來投奔我好了。

劉蘇知道官家相信她,但她從不相信,官家會在朝臣威逼之時,選擇保護她。這無關信譽與人格,僅是帝王對權力與友情的選擇。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但她並不打算拆穿官家這句話——此時此刻,他相信自己說的是真的,她也相信他是真心的。於是她真誠道謝:“姽嫿令,很是好用。”那枚令牌不過是證明她的身份,換而言之,是誰都可以偽造的東西。但令牌上附著的威嚴與權力,來自官家的信任。

如今,全天下都知道官家信任著姽嫿將軍,予她“姽嫿令”。雖無生殺大權,卻也足夠令人忌憚。

趙翊鈞微笑:“好用便好……無憂,你不知道……”因她真誠的感激,他忽覺自己再也壓抑不住某些感情。

“我不知道什麼?”

“你不知道……”我很擔憂,若是這面令牌並未起到預計的作用,你會遇到怎樣的艱難險阻;若是你在外受了傷,生了病,無人照拂,該當如何……這樣想時,官家全然忘了女將軍還帶了五十名南軍精銳。

“你這一趟差事,我很擔憂你會辦壞。”最終,他這樣說道。

官家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無憂,你來做那柄劍!”若是唯有如此,我才能握著你,那便……你來做那柄劍,就如給你“姽嫿令”一般,賦予你監察的權力。

剛極易折,敵對的力量,我會替你擋下,只願你不要輕易被彎折。

☆、第141章 賀芳辰

九月末,持續了大半年的雨水終於停了,隨之而來的好訊息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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