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自己可能也要落個管教不嚴的罪名,若非有孕在身,只怕也會同收責罰。
“人證物證俱在,還敢賊喊捉賊。皇上,這種奴婢留著也是禍害,還是儘早除了乾淨!”華嬪狠狠道。
朱宜修見呂盈風面色發青,心知她是受了陷害,但暫時沒有證據證明,只能迂迴道,“皇上,今日是團圓節,不宜見血。即便巧慧真有錯,打發到慎刑司服役也就是了。”
玄凌看了眼呂盈風,對巧慧道,“賤婢偷盜財物,本該按宮規杖斃,但朕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著人立刻拖去慎刑司,終身服役。”
“奴婢冤枉,小主救我,奴婢冤枉啊……”巧慧哭喊著被兩個侍衛拖走了。
“啊,疼……”呂盈風受了刺激,不禁心緒大亂,捂著肚子叫起來。
朱宜修對玄凌道,“皇上,此事與呂貴人無關,還是快請太醫吧,否則傷及龍胎就得不償失了。”
剛才一事雖然讓玄凌對呂盈風有了芥蒂,認為她馭下無能,但肚子裡的孩子終歸是他的骨血,馬上喝道,“快!立刻傳太醫!把呂貴人送回飛雨館。若有什麼閃失,朕絕不輕饒!”
作者有話要說:沒了曹琴默,華妃娘娘找了個新的狗頭軍師,只是這段數不知道達不達標了。
☆、真相
“龍胎如何?”玄凌坐在飛雨館的外殿等訊息,見許太醫出來急忙問道。
許太醫滿頭是汗,回道,“啟稟皇上,貴人是受了刺激才會胎氣振動,幸而貴人的底子好暫無大礙,只是不能再有大的情緒起落,以防龍胎有損。”
聽到孩子沒事,玄凌和朱宜修雙雙鬆了一口氣。
朱宜修道,“有勞太醫了,呂貴人的胎一直是你照料的,皇上和本宮的希望就全託付給你了。”
“微臣自當竭盡全力。”
“皇上,既然呂貴人這兒已經沒事兒了,不如來臣妾的松風軒歇息吧,一晚上吵吵嚷嚷的。”華嬪趁機道。
朱宜修也不欲多和她浪費口舌,早點把來龍去脈搞清楚才是正事,道,“瞧著時辰也不早了,皇上是要去華嬪那兒還是回水綠南薰殿呢?”
玄凌問李長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回皇上,丑時剛過。”
“那離早朝也沒多久了,還是回朕自己那兒吧,華嬪那兒朕得了空再去。”
玄凌御駕離開飛雨館,朱宜修看了眼慕容世蘭,道,“華嬪還想留下來照顧呂貴人的龍胎麼?”
“嬪妾不敢,照顧妃嬪是皇后娘娘的職責,嬪妾豈敢僭越,先行告退了。”說完,朝朱宜修敷衍的屈膝行過禮數,華嬪搭著頌芝,風情萬種的走了。
“你們也都累了,早點回去歇著吧。”朱宜修對其他人道。
“是,臣妾 (嬪妾)告退。”諸妃各自離開。
進到內室,只有巧心,還有另一個年紀小些的侍婢桃兒在照顧呂盈風,見了朱宜修,二人忙不迭的行禮,道,”給皇后娘娘請安。”
“嗯,免了。”朱宜修坐到床邊對呂盈風道,“你不必動,躺下就好。”
呂盈風垂淚道,“嬪妾今日丟盡了臉面,再沒臉出去見人了……”
“胡說!你是貴人,是皇上的妃嬪,何需這樣貶低自己?”朱宜修佯怒道。
呂盈風神情悲中含怨,道,“娘娘,嬪妾雖不是名門世家出身,可也從小也學過禮義廉恥,怎會縱容奴婢偷盜!今日之事分明是有人陷害嬪妾,還請娘娘替嬪妾在皇上面前分辨,洗刷不白之冤!”
朱宜修道,“今日之事各人心中自有論斷,皇上並非不知道是非曲直,只是眾目睽睽不得不做個樣子出來。你放心,事情遲早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本宮也一定會幫你。只是你也需自己珍重,來日方長。有些事不必急於一時,得從長計議。”
後者感激她紆尊降貴親自來寬慰,應道,“多謝娘娘,嬪妾一定會聽娘娘的話,平安把孩子生下來。”
坐會外間的榻上,朱宜修對飛雨館的奴婢們正色道,“呂貴人身懷龍裔,你們伺候時需得格外盡心,切不可馬虎。若然本宮知道有誰敢對主子不敬,幹出些吃裡扒外的事情,一定嚴懲不貸。”
等到自己的光風霽月殿,朱宜修坐在榻上半眯著眸子假寐。
只聽得燭花輕聲爆裂,剪秋在耳邊道,“娘娘,娘娘……”
“你回來了,怎麼樣?”朱宜修眼眸未睜開,低聲道。
剪秋回道,“一切如娘娘所料,薛選侍和華嬪聯手設局誣陷呂貴人。若是呂貴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