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軟弱,保不住龍胎最好;否則即便皇上不怪罪,等孩子落地也會厭棄了呂貴人。”
“哼……主意多半是薛選侍出的,本宮素日倒少留意她,沒想到她居然和華嬪攀上了。”朱宜修冷笑道。
剪秋諷刺道,“耍心眼也不挑挑時候。呂貴人懷著龍胎,再大的罪過皇上都會一筆勾銷,等孩子落地,更是隻有親近沒有疏遠的。薛氏蠢鈍,難得華嬪竟然會用她,可見也不是個聰明人。”
朱宜修斜倚在榻上,道,“華嬪為人驕縱,薛氏善於逢迎,又比何氏多了些小聰明,她當然如獲至寶了。這兩個人玩火自焚不必理會……倒是呂貴人,沒讓本宮失望……”
“娘娘慧眼,呂貴人能靠上娘娘的蔭澤是她的福分。”剪秋道。
兩人正說著,繪春進來道,“娘娘,馮貴人來了。”
“這麼晚了她來做什麼?”朱宜修道。
“馮貴人說有要事稟告娘娘。”
朱宜修對剪秋道,“華嬪連自己後院都看不住,手底下又盡是些目光短淺之輩,早晚禍及自身……”
“娘娘說的極是。”剪秋扶著朱宜修起身往前殿。
朱宜修出現在前殿時依然是一副親切又不失大方的模樣,道,“馮貴人這麼晚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