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地義之事,完全可以理解。但緬甸中央政府與果敢地方政府之間訂有協議,並派駐聯絡官,調解彼此之間的糾紛。發現這類案件,我應當如實地交由楊總司令處理。回到營房,我便通知營長麻勒幹,派出車輛和士兵,押送虎山父女,隨我一道回果敢。令我震驚的是麻勒幹漲得滿臉通紅,羞羞答答地說:“虎山父女逃跑了,搜遍‘洗腳盆’也沒發現他們的蹤影。”我緊盯著麻勒幹看了半分鐘,他很不好意思地轉過臉去。簡單、爽直的景頗漢子不會說謊,他侷促不安的表情,就等於承認是他放走了虎山父女。我不想為了別人之事,與麻勒幹把關係搞僵,便安慰他說:“跑就跑了,不必當回事,回去後我會向楊司令解釋清楚,對你不會造成影響。不過,在這種地方還是小心謹慎為上,不能掉以輕心。”然後,我帶上小黑,開車回果敢。麻勒幹對我還是很有感情的,車行很遠,仍能從後視鏡中看到他佇立路邊的身影。
一天, 在楊總司令的控制區勐古哨卡,發現有一位老翁和一位少婦押送馱馬過境,馱馬上一邊一隻沉重的箱子,哨兵剛要上前問話,老翁伸手拿出一大疊厚厚的人民幣,足有兩三千元之多,用懇求的目光,示意哨兵放行。在這種地方,走私是常事,哨兵也見得多了,可以從中撈到很多油水。哨兵高興地接過錢,然後揮手放行,卻被一名急急趕來的軍官喝住,哨所的其他兵丁也圍攏過來,將老翁和少婦困在中間。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