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三暮四郎看來真不是蓋的,一跟王寅交上手就搶得先機,又踢又踹的。王寅扒拉了他幾下,一把把他按倒了……
要說三屆的空手道冠軍,那本事是真有,估計踢個木頭片子什麼的都不用上道具,用真的就行。可是分跟誰比。王寅在眾人裡的身手那也算得上一流的,之所以沒有帶徒弟是因為他天生不擅長給人講課,不過曹小象和方鎮江他們或者有自己滿意的徒弟都會送來他這兒多學幾手。
兩個人鬥了一會兒,王寅都是三拳兩腳就解決問題。不過也沒下狠手,不是把對方拉倒就是拽倒,表情還有些無奈,倒像個大哥哥在陪無賴的小弟弟玩耍一樣。八大天王中王寅之勇是首屈一指的,而且雖然這輩子開了車,上輩子那是殺人如麻的主兒。別說對付朝三暮四,就是麻繩逮狼也沒問題啊。
又打了一會兒,朝三暮四郎沮喪道:“我輸了——但我不相信他真是一個司機。”
王寅衝他擺了擺手,也不多說,上車走了。我跟朝三暮四郎說:“你認便宜吧,這才是個開車的,我認識個修摩托的更狠!”
跟著我們的記者從朝三暮四郎鎩羽而歸以後就變得格外注意和小心,現在他們算是深深地理解了“藏龍臥虎”這句中國古話,他們親眼看到空手道冠軍被我們學校一個開大車的揍得滿地找牙,關於神秘東方的傳說頓時都浮現到腦海裡。
接下來我帶著他們參觀了青龍和玄武兩個演武場,看了林沖的槍,張清的飛石。在靶場的時候,秀秀寫了張紙條給花榮和龐萬春,兩人一個連珠箭一個快箭,在50步開外的靶子上砰砰射了一氣,最看,是“WELCOME TO YUCAI”。這一手別說是外國人,連中國記者都歎為觀止,把全過程拍下來的都如獲至寶。
就連一開始不屑一顧的吉姆也興奮得臉通紅,把照相機的快門按了又按,忽然一捂肚子痛哼了一聲。我一看他捂的地方就知道跟花木蘭一樣他是胃疼,他們這些記者有一頓沒一頓的,跟打仗也差不多。我拉住一個過路的學生說:“去,到校醫室告訴幾位大夫把給花姐姐配的胃藥熬一副等著我們去。”
那孩子衝我們一抱拳:“得令!”說罷健步如飛地去了,大概是300個和戴宗聯合帶出來的學生。
吉姆捂著肚子皺眉道:“你想讓我吃你們的中藥?”
約翰道:“中醫很好的,我們的鄰居托馬森太太生不出孩子就是中醫幫的忙。”
我忙說:“中藥……中藥。在這兒把醫和藥混了容易引起誤會。”
等我們到了百草園,扁鵲已經把一碗晾得差不多的藥湯濾出來擺在那裡。我端起來對吉姆說:“我們中國傳統,客人來了要請他喝酒,請吃藥還是第一次,不要介意。”
吉姆躲得遠遠地道:“我聽說你們的中藥都是用草做的。”
我說:“你試試看,跟你們的可口可樂味道差不多。”
吉姆將信將疑地端過來一口喝乾,咬著牙道:“比可口可樂刺激多了。”他忽然把手放在胃的位置,不可思議地道,“天啊,我好象感覺到它們喝下去以後在修補我的胃,暖烘烘的,很舒服。”
扁鵲給他號過脈,又看了看他的臉色道:“你確實有胃病,此方連服三月可以根治。”說著在紙上刷刷點點寫了一個藥方。吉姆鄭重地接過來道:“哦我的上帝,這配方能值多少錢?”
扁鵲小聲問我:“上帝是誰?”
我也小聲告訴他:“相當於他們的盤古。”
扁鵲哦了一聲跟我說:“你告訴他,他的四肢脾臟跟我們沒有什麼不同,應該也是女媧造的。”
我忙道:“……這個問題以後再掰扯吧,會引起信仰糾紛的。”
在百草園稍事休息後,我們參觀了最後的白虎大廳。這座廳裡有全育才最大的室內游泳池,此刻這裡無人,記者就隨便拍了幾張照片。剛準備走,忽然從水裡冒出一個孩子來,他鑽出來以後抹著滿臉的水嬉笑著踩著水爬上岸。我們都愣了一會兒之後,一個女記者這才反應過來,她看了看手錶驚訝道:“我們進來的時候這孩子還在水裡,也就是說他足足在水裡待了將近3分鐘……”
其他都面面相覷,有幾個老外不可置信地低聲道:“三分鐘?位元種部隊的蛙人還厲害了?”
就在這時,忽然從水裡又冒出一個孩子。這孩子也沒看見我們,邊往岸上游邊指著第一個跑出去的孩子大聲道:“喂,憋氣你輸了,記得請我吃巧克力。”
正當人們都面露駭異之色時,第三個孩子冒了上來,他一見我們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