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榕是他親弟弟!?
古來征戰幾人回,戰場那是九死一生之地,可不是太平盛世守在城防練練兵種種田,自給自足。大齊皇帝下令,那是要送到西邊打戰的!
是要死人的!
柴銀杏是連人性都沒了嗎?居然狗急跳牆,要坑死柴榕!?
杭玉清眼睛滴溜溜亂轉,嘴巴緊緊抿住,他剛才也是一時邀功心切,把底給漏了,說出饕餮小店裡他也有份。
“對,就是趙功成啊,那個趙童生。這老貨上次給咱給師孃店裡下瀉藥讓新野縣縣令給揍了,這回賊心不死,居然找上我師父下黑手,太特麼缺德了!師父,你見了他,先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杭玉清那嘴嘚吧嘚吧個不停,就想讓這話把先前他不慎透露的證據給淹了。
一旦傳出他參與做生意,他爹能把他腿給打折!
卻不知倆差役根本就沒進耳朵,整個縣衙的人都知道他家公子招貓逗狗,頂不可信的就是那張嘴。面對著把他給揍服了的師父,他更是狗腿的可怕
和他們面對縣老爺的時候也不遑多讓。
“正是那趙功成,”胖差役嘴比較活泛,他哥倆出差一向是他主導,另一個只出耳朵就行。“他可是真黑了心了,寫了整整三大張狀紙,不過是柴老爺未入兵役,倒叫他寫的跟柴老爺不當兵,整個大齊就要”
他適時地停住,總算沒把渾話說出口。
“我家老爺無奈,說那人牽扯太多,似乎是有舊仇的,咬死不撒嘴,只說我家老爺不管,哪怕告上京城他也要去。”
這是他們老爺的推斷,如今都不用事主交待,他家公子就給破案了。
果然是個有舊怨的,其中曲折他家公子似乎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此,多餘的話他也不贅述了。
倆差役知曉老爺一家與柴家的淵源,不只他家公子熱臉貼冷屁股貼的紮實,他家公子現在又定下了與柴家姑娘的婚事,那是鐵打的親家,幾層關係下來,他們二人哪還敢有怠慢,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十分之禮遇。
“所以,我家老爺是讓我們來跑這一趟,想請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