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子… … ”
“來人,賜墮胎藥。”陵王一聲怒喝,驚了所有失神的人,冷聲抽氣連連,不敢相信王爺竟然如此決絕的認定了那腹中之子不是他的嗎?有幾名在蘭藺居伺候的奴才不由顫抖地開口求情道,“王爺,夫人腹中的孩子若是您的… … ”
“哪來的狗奴才,也想像真希那丫頭那般被掌嘴?”陵王妃的厲喝使得那奴才立刻噤聲不敢再言。
“本王說了,一個賤婢沒有資格懷上本王的孩子。”他惡狠狠地說罷,幾個壯丁便上前將躺在地上的訾汐拽起鉗制住,張管家端著墮胎藥逼近她的唇邊。可她卻死死咬著牙,抿著唇不肯將那藥喝下。
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信念,要保護孩子,一定要保護好孩子。
張管家見她不肯鬆口,便回首瞧著面色陰沉無比的陵王,“王爺,夫人她不肯喝。”
“那便由本王親自來。”陵王大步上前,由張管家手中奪下那碗墮胎藥,滿滿的藥汁因他的氣力之大而灑出許多,溼了他的衣袖。
感受到藥汁那冰涼的溫度,他的手怔了一下,靜靜地凝視了那碗中之藥許久,腦海中浮出這數月來他們之間曾發生過的種種竟是那樣清晰。
可僅僅是那短暫的猶豫,隨後便狠下心腸,邁步上前狠狠捏著她的下頜欲讓她張嘴,逼她喝下此藥。
可她仍舊死死咬著牙,不肯松一分,那懇求地目光望著陵王,只求他能饒過孩子一命,可是他手的力道卻只增不減。眼底的有著不容質疑的堅定。
真的,要做的如此決絕嗎?
林汐筠在你心中竟重要到如此地步了,連親生骨肉都能狠心殺害?
心,像是被一把尖銳的利鈍戳了一個殘破不堪的洞,令她那樣疼,那樣傷。
那用盡全身力氣緊閉著的唇齒像是在瞬間找不到支撐的意志,氣力一點一點的消逝,唇齒一分一分的張開。
那黑色的藥汁因她突然張開的嘴而輕易地湧入口中,滑入喉間,最後直擊下腹。有些由嘴角邊劃落,滴在她那白淨的衣裙之上,像是被人玷汙的黑泥,那樣醒目。
一碗墮胎藥被灌的一乾二淨,陵王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