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時候您撥冗把《四書》改得跟唐詩宋詞一般有韻律有意境,咱肯定積極!”
康師傅哈哈一笑,輕輕給了我一個“爆栗子”道:“你這丫頭,又貧嘴!”
我摸了摸額頭,挽住康師傅的臂彎,道:“皇阿瑪,什麼時候咱也像白居易那樣去杭州尋尋月中桂子,看看錢江潮頭吧!”
自打在西跨院裡看到那堪比江南園林的精緻小院後,我的“故土情絲”就被勾起,忽然很想到江南去走一走,雖然杭州離“穿前”的家鄉還有一段路程,可總歸是近了,有個心理安慰總比沒有強。
“你也覺得我們該去江南走走?”康師傅問道。說實話,他這個話問的跟我說的其實不是很搭調,不過,透過這個問話,我算是知道了,剛剛他坐在這兒半天都琢磨了些啥。
“當然啦!”我立刻熱烈地響應,“您看呀,東北,咱去過了,西邊五臺山也拜過了,那些大詩人筆底下描繪的錦繡江南,咱當然更應該去瞧一瞧,看一看啦!‘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若不是親眼所見,您根本就不知道有多美!多醉人!”
“嗬,怎麼說得好像你見到過似的!”康師傅戲謔道。
“呃……夢裡見過……”汗,為了鼓動康師傅江南遊,差點說漏嘴。“……不過,要是您若真的能去江南走走,順便稍上我的話,我不就能親眼去見一見啦!”
康師傅點著我的鼻尖兒道:“要是真的去,還能少的了你!”
“啊!真的?那咱們什麼時候去?”一聽康師傅這話音,貌似他老人家心裡已有了去的打算,我這一興奮,也忘了用手去揪揪鼻尖,以防鼻子總被這幾個“老人家”點來點去點塌咯!
“你這孩子,‘說風就是雨’。出巡是大事,豈能說去就去?”康師傅輕輕搖著頭道。
“哦……那您慢慢考慮,細細斟酌,到時候甭忘了捎上我就成,呵呵。”我笑呵呵地道。真恨不得明天就能啟程去江南呀!
康師傅忽然湊到我身側來嗅了嗅,問道:“你這身上什麼味道?剛剛溜達到馬廄去了?”
“嗯?啊!”康師傅的鼻子也忒靈敏了吧,沒想到竟然被他聞出來我去過馬廄了。我自己低頭聞了聞,卻沒聞出任何氣味來,急忙湊了個答案搪塞道:“啊,是啊,想看看火駒怎麼樣了,就溜達過去瞧了瞧!”
看來我這臨時應急答案貌似也過得去,康師傅只說了句“哦”,也沒繼續問了。
不知從哪飄來一片烏雲,忽將月亮都籠了起來,銀亮的月光頓時消失無蹤,院子裡也暗了下來。
蹦達了一整天,我也是有點累,忍不住就真打了個呵欠。康師傅拍了拍我的手背,道:“不早了,回屋睡去吧!”
“嗯”我點頭,是有點開始迷糊了。為了陪他老人家聊天,我可連洗澡大事都給推後了!我站起來,舒展了下筋骨,又對康師傅道,“那我走啦。您也別睡太晚啊!”
康師傅也站起身來,理了理我被風吹亂的鬢髮,笑道:“知道,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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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決賽終於到來,康師傅放出話來,誰若得了三個專案的總冠軍,他不但欽賜“巴圖魯”稱號,而且當場賞銀50兩,牛和羊各10頭,單項冠軍各賞牛和羊10頭。因此,今天的那達慕賽場是史上最激烈的一次。
為了方便康師傅和我們這些“閒人”觀賞,今天的決賽場地全部設在高臺的正前方,這樣臺上的人看得更真切了。到了最後的決賽階段,每個專案都只剩下五個人來爭奪最後的桂冠,因此三個專案按照賽馬,射箭,摔跤,這個順序依次進行。太子胤礽直接進決勝局,佔了五個名額中的一個,因此,實際上昨天每項進入今天決賽的也就四個人,這四個人中噶爾臧和色稜又佔了兩席,所以,今天的比賽實際上就像是“康師傅隊”和“喀喇沁隊”的對抗賽。
賽馬比賽就要開始了,五個進入決賽的參賽者已經一溜排開,候在起跑線上。胤眩�絲滔緣眯判穆����飠仄鐧氖俏業摹盎鵓浴保��巳繁K�苡��抑鞫�韙��模�返i自然不需要我操心,他那匹可是“四蹄踏雪”,實力跟我的“火駒”不相上下。“黑臉蛤蟆”噶爾臧,色稜,也騎著“奶牛”和“小白臉”侯著,臉上掛著笑容,那是志在必得啊。
今兒是個大陰天,厚厚的雲層像冬天的大棉被一樣,把太陽遮得嚴嚴實實的,一絲金光都透不下來。天色不好,連帶著我這心情也有點小鬱悶。按說昨天給“奶牛”和“小白臉”餵了那麼些“佐料”下去,它們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