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搓搓手,試圖用傻笑矇混過關:“呵呵,呵呵呵,開個玩笑,玩笑而已。”
眾人依舊瞪著她,顯然沒有人認為這個話題好笑。
發現裝傻不管用,姜梅斂起笑容:“咱們江家是積善之家,怎麼可能殺生呢?傳出去,知道的是怕野狗傷人,不知道的卻說咱們江家為富不仁!”
“你,去打盆溫水來幫它清洗一下。你,去找些傷藥來給它敷。”江家二小姐的架子擺得足足的,頤指氣使。
“是!”眾人散去,被點名的諾諾連聲,分頭行動。
姜梅站在原地,悠然而笑。
以勢壓人的感覺,果然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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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一)
姜梅親自守在一旁,臨督著他們把黑狗洗得乾乾淨淨,又親自用布擦乾水分,給它上了最好的傷藥,吩咐人把它送到秋雁閣。
關上門,扶著牆慢慢地躺到床上,只覺胸口象裝著幾十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亂躥。
她苦笑,才跑了這麼幾步路,做了這麼點事,就累成這樣,看來要想從王府活著走出去,第一要做的便是把身子養好。
倦意沉沉襲來,她打了個呵欠,滿足地閉上了眼睛:失之桑榆,收之東隅,世上的事果然是禍福相依,得失互補的!
醒來的時候,已是繁星滿天,秋雁閣裡悄無聲息,靜得有些磣人。
她剛坐起來,躺在地上的黑狗立刻抬起頭,毛絨絨的尾巴親熱地搖著。
“嗨~”姜梅衝它揮了揮手,親熱地打了聲招呼。
“小姐~”守在外面的如意聽到聲音推門而入,手裡掌了一盞燈,進門就是埋怨:“我才走開一會,你就弄了這麼個髒東西來!”
“嘖,”姜梅懶洋洋地靠在床柱上:“你這潑丫頭,本小姐還沒說你偷懶呢,你倒先指責起我來了?說吧,你去哪了?”
如意臉一白,吱唔了一下才道:“我只是去找舊日姐妹說了幾句閒話,回來小姐已睡下了,所以沒敢吵你。”
姜梅微微一笑:“是嗎?”
“餓了吧?給你留了碧粳粥,要不要端來?”如意忙岔開話題。
姜梅本想說不要,目光觸到地上黑狗幽亮的眼睛,改了主意:“好吧,另外再給它也弄點吃的。”
如意應了一聲,拉開門去了。
“喂,”姜梅下了床,蹲在黑狗身前,逗弄著它:“你叫什麼名字?”
黑狗豎起了兩隻耳朵,低吠了兩聲,目光越過她灼灼地瞪著身後。
姜梅扭頭,身後不知何時已站了一個黑影,定晴一看居然是君墨染的座上客:範哲南!
“絮兒,果然是你!”不等姜梅說話,黑影已先開了口,語氣裡有親暱,有興奮,有迷惑,還有一些憤怒。
絮兒?姜梅眉心微跳,還未及表態,黑狗已四肢伸開,毛髮倒豎,呲牙咧嘴發出嗚嗚聲向範哲南發出警告。
姜梅輕拍它的背,示意它稍安勿躁,慢慢地直起來,坦然地直視著他的眼睛:“範公子,這裡好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吧?”
“範公子?”範哲南冷笑,語帶譏誚:“怎麼,嫁給了君墨染,自以為攀上了高枝,要與我撇清干係了?”
他能自由出入江府,不驚動那些下人,輕鬆地摸進江湄的閨房,且語氣熟捻,又帶著酸。
她是不是可以認定這位範世子與這江家二小姐關係曖昧?
那麼,她是不是可以順藤摸瓜,從他的嘴裡,套出一些情報?
PS:這一更,為了那三十朵鮮花,呵呵。
情人(二)
打定了主意,姜梅按捺住情緒,順著他的話風,淡淡地道:“我已經嫁入靖王府,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範哲南忽地上前一步,揪住她的手,斯文俊秀的臉上滿是陰鬱:“賤人,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可以任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姜梅只覺腕上似上了一道鐵箍,忍不住輕呼:“啊~”
範哲南瞧見她蹙眉忍痛的模樣,越發生氣,冷笑連連:“這就是你要給我的驚喜?我風雨兼程自錦州回來,結果呢?你居然成了君墨染的九夫人?”
最可笑的是,她以為換個名字就能瞞盡天下人耳目,令他猝不及防,差點被君墨染看出端倪!
姜梅見他越來越激動,生恐他一氣之下,做出過激的行為,自己非但理不出線索,反而妄受池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