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廚,別衝動,別衝動。”葉清站得離老廚遠遠的,這人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說風就是雨呢。
老廚一把拍在自己腦袋上,對葉清歉意地笑道,“是我唐突了,唐突了。”說著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我性子就這樣,你別往心裡去啊。”
葉清抹了把汗,“您性格直爽,我很,很欣賞!”
老廚摸了摸腦袋,對著兩個攔著自己的徒弟就沒有好臉色了,“還拉著我幹啥!”
錐子她們趕緊放開,她們這不也是條件反射嘛,師傅做這種事兒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們早就有經驗了。
情節發展的太快,葉清差點嚇尿了,這老廚也變得太快了……
葉清沒敢跟老廚搭話,生怕老廚沒跟自己結拜成,又要認自己做乾女兒了……
葉清沉默了,老廚不甘寂寞,沒話找話,“哎,你說你小小年紀,你咋這麼能幹,都修上那麼大一棟房子了!”
“這,這個嘛,運氣好,運氣好。”葉清找個藉口掩飾,要是自己說得一清二楚,保不定明天全村都知道了。
“少年有為啊!”老廚感嘆了一聲,另尋話題,“你對你弟弟真是有心,沐禮辦得如此隆重,想必將來對他妻主的要求不低啊!”她瞟了眼錐子。
葉清:“……”你用意要不要那麼明顯?
“這個嘛,他還小,等他長大了再說,一切都有變數,現在就考慮這個事,為時過早了。”錐子都十八了,小魚才九歲,要說親也不是這麼個湊法啊!
以防她再提,葉清趕緊問道,“老廚平時就是給別人做白喜宴的?有沒有想過自己開個飯鋪什麼的?”
老廚羞澀地笑著摸了摸腦袋,“這不是囊中羞澀——沒錢嘛!吉祥酒家那裡聘廚子也沒輪的上。”
葉清安慰,“誰都有懷才不遇的時候,不過過了這坎兒,以後就一帆風順了。”
“借你吉言了,我是沒多大指望了,就是希望我這兩個徒弟能有個好前途,不要像我一樣,一輩子就這麼渾渾度過。”老廚望徒成鳳地看著錐子和錘子。
“錐子姐和錘子姐看著就是個出彩的,又跟在您手下學了這麼久,廚藝自是不在話下,您啊,就把這顆心放下去吧!”奉承話一句接一句,對這種對孩子抱著偌大期望的父母,葉清已經習以為常了。
“哈哈……”老廚大笑出聲,葉清這話雖然評價過高,但不可否認,她說到了自己心坎上,誰不希望別人誇獎自己徒弟啊!
這性格也忒爽朗了,怎麼當初請她的時候沒看出來呢。
葉清和老廚吹著牛,兩人談天說地,老廚經的事多,葉清懂的多,每每討論到一個話題,兩個都有共同語言,到最後老廚都已經和葉清勾肩搭背了。
這畫面怎麼看怎麼像那句——好姐妹,勾肩搭背,好百合,同床共枕……
可是甩又甩不開,每當葉清想找個藉口走開時,老廚又搭了上來,葉清只能默默地承受著老廚那濃烈的“愛意”,當然,還有老廚那無與倫比的體重……
正當聊得嗨的時候,葉清一抬頭,就看到了自家的大門,瞬間有種哭的衝動,她從來沒有這麼愛過家,我從來沒有這麼討厭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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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正值晌午,一些人家都已經陷入香甜的夢中,而楊嬸兒家卻熱火朝天的,樹上的知了“吱吱”叫個不停,陽光熾熱,樹葉微動,掀卷一陣清風。
“劉楊使勁兒!”葉清大聲吼道。
這頭死豬,好好兒躺到板凳上不就行了,還非要到處亂拱,害得她在拉住繩子的同時,還要整個身子蹭到它身上擋住它往院外跑,臭死了!
“我在用勁兒啊!”劉楊憋紅了臉,她以為她不想使勁兒嗎,沒地方使啊!這豬精得很,哪兒沒人往往哪兒拱!
“這畜生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最後再掙一下呢!”楊嬸兒邊開玩笑,邊一腳踢到豬後腿上。
頓時,肥豬一歪,後蹄無力,倒向一邊,葉清趁機勒緊了手裡的繩子,死死壓到豬身上。
劉楊也是一撲,整個人倒在豬上面,防止它再爬起來。
劉輝送了手,去把寬板凳抬過來,放到一邊,廚師拿了刀,一邊擦著,一邊說道,“哎,趕緊,壓緊了啊!”
肥豬還在掙扎,可能已經察覺自己命不久矣,伸長了脖子大聲嘶吼著,叫聲震得葉清耳朵都快聾了!
後院的小豬產生了共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