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棕澤背上的兩邊抽刃的刀。對了,應該是類似這種兵器,不過切口的力道還不吻合,不會是棕澤,但倘若換了女子拿這種兵器……事情有點頭緒,一個溫和的聲音打斷了羽林的思路,“你找我?”
“噢,醇。”瞥見醇的右手拆了繃帶問道,“你的手恢復得怎樣了?”
“能動了,可是想和以前一樣靈活怕是不可能。對了,那件事你考慮得怎樣?”
聽見醇一張嘴巴就是那件事那件事的,羽林老大不滿意,“行了行了,難得碰上一次面就不能談點別的,難不成要我把你關回房間裡去。”羽林最近有個很有趣的舉動,當是報當初被禁足後院的仇,硬是一出門就把醇鎖在房間裡,等他回來了再把醇放出來,還不準醇離開明月軒。
“這些天,你沒把我妹妹怎麼樣吧。”醇那種頗帶哀怨的眼神又來了。羽林嘆了口氣,道,“你該問的是最近這些天你妹妹有沒有把我怎麼樣才對吧。”
醇終於被羽林逗笑了,笑上兩笑,“那你有什麼要跟我說。”
本來就是一肚子苦水,要說起來羽林還不願意,小孩樣地身子扭了扭,支吾道,“沒……沒有。就是想見見面。”
“真的?”
“假的,”羽林很隨便地坐到欄杆上,如果換了往日醇肯定要把他教訓得很慘,身份果然今時不同往日了,過去是羽林認真聆聽,現在換他聆聽了。
“我決定娶千時家小姐了。”羽林抓了抓鼻子。
醇收了笑容,可是回頭還是想笑,聽見這個訊息該苦惱的是他不該是羽林吧。“這很好啊。”醇這樣對羽林道。
“但是你要我對她怎麼說呢?你知道,我不會撒謊的。而且要是她又自殺,我又該怎麼辦。真頭痛。”羽林喜歡兵器,可是他討厭戰場,更討厭情場。對各門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