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腦袋,一清醒,就驚呼,“桃紅那丫頭!……啊,桃將軍。”
“先看看春桃怎麼了?”矢提醒夏青。
夏青點了點頭,拍春桃,春桃也醒過來了,一睜眼就大叫,“夏青!”
“沒有事了,我們讓那丫頭給跑了。”春桃憤憤道。
“都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們倆會倒在這?”矢問道。
“桃紅那丫頭今天想用酒毒你們。還好你們沒喝,她來想把酒瓶拿掉毀屍滅跡剛好被我們倆逮個正著。我們倆正想拿辦她,誰知被人從後襲擊了。”
“是梅子那丫頭。她會武功。”春桃道。
“有這種事?”矢甚感奇怪,他今早明說了這酒是拿來拜祭故人的,沒想過要喝,後來讓羽林喝也不過是一時興起。機緣不巧,這酒誰也沒喝成。往這酒投毒不見得能毒害人,倘若要投機取巧成這樣來借僥倖殺人,還不如往井裡投實際。桃紅這丫頭不見得會無知愚鈍到這種程度。與其說桃紅是想毀屍滅跡,不如說桃紅怕誤傷途人,這更可信。
“不行,這事得馬上跟少主說去,不然恐怕遲早有人要慘遭毒手。”春桃起勢往大殿去。被矢一句話截住了。
“沒有用的。”矢說道,“就是你說了跟沒說沒有區別的。”
“那……難道就這樣放任不管了嗎?”春桃憤道。
“她們沒有趁機殺了你和夏青那就已經是仁慈了。你還指望向偏袒她們的明王告狀能有什麼效果。與其自討沒趣,還不如認真想想那桃紅出於什麼目的下毒好了。”矢推椅子往涼亭外走,一邊解說,“桃紅這丫頭和公主、梅子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