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左邊的巨盾,劉信手腕一抖,九十三斤重的虯龍百鍊戟空中一個迴旋又抽在右面巨盾之上,那些持盾的羅馬步兵一個個如遭雷擊,紛紛口吐鮮血向後跌去,倉促完成的盾陣立刻出現缺口!劉信絲毫不停,縱馬舞戟當先殺入盡去,那虯龍百鍊戟如其名便似一條游龍在羅馬戰士之中飛舞,一時間是紛紛倒下鮮血漫空飛舞,卻不能阻二皇子半步!
“陛下陛下,援軍來了,援軍來了。”齊禮城頭之上阿蘭德正在親率士兵守城,面上一臉的征塵左臂還纏著白布,疲倦之色難以掩飾。也正是他的身先士卒才讓十萬羅馬戰士攻城無果難為寸進。可這般堅守還能維持多久?阿蘭德正在發愁忽然一名戰士興奮的大喊著奔了過來。
“援軍,在哪裡?”阿蘭德聞言一愣,急忙起身問道,哪兒來的援軍。
“陛下來看,就在城下,那些騎軍厲害無比,羅馬軍根本不是對手。”戰士說著就帶阿蘭德來到了南面城牆之上,阿蘭德往下一看正看見三千玄甲衝進了羅馬軍的陣地之中,左衝右突將之陣型攪的是亂七八糟。那些黑甲騎士人人威武不凡,羅馬軍四散奔逃不斷有人死在騎士的刀下。
“九龍旗,是九龍旗,那是大漢士卒。”看見漢軍之中樹立的那一面黃色大旗,旗上九條金龍盤旋一處說不出的威風霸氣阿蘭德不由脫口喊道,這九龍旗亦是開元天子所設,沒有什麼能比龍更能代表華夏了。
“我的天哪,那人還是人嘛?”黑甲騎士固然英勇,但最為吸引人眼球的還是那員策騎黃色駿馬的白袍戰將,手中兵器被他舞成了一個光球,所過之處羅馬士兵便猶如潮水一般向兩邊分開,竟然無一人可以阻擋他半步,看那白袍戰將所前衝的位置正是羅馬將軍蘇哈斯的所在。
“好厲害,當真猶如天神下凡一般!當年聶師傅曾經告訴我漢軍之中猛將無數,即使是他都不敢言必勝,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傳令下去,擂鼓給援軍助威,嗯本王要親自為之。”除了白袍戰將之外那個雄偉如山的大漢與另外幾員戰將亦是勇不可當,三支黑色的騎軍猶如三把利刃將羅馬軍原本雄壯的戰陣撕的是支離破碎,令得城上的阿蘭德也是鬥志昂揚。
“這是什麼人?”和阿蘭德一樣,羅馬將軍蘇哈斯也是為劉信的勇猛所震驚,只不過二人此時的心情就是天淵之別了。印象之中似乎所有的羅馬勇士比起此人都遠遠不如,他們到底是哪兒來的人馬。
直奔敵軍帥旗而去是劉信在戰前就想好的,玄甲厲害但人數太少,那麼用“鑿穿”戰術擒賊擒王就是眼下最有利的選擇,以有備對無備亦是漢軍優勢所在!而此時戰場上的局面也驗證了劉信的判斷。
眼看那勢不可擋的白袍戰將就要衝到眼前,蘇哈斯的決定不是撤退而是上馬抬槍與之一戰,那是他身為戰士的榮譽!不管敵人多麼強大都要有與之戰鬥的勇氣,能夠身為兵團總指揮蘇哈斯在羅馬軍團之中還是極有勇名的,一旦自己可以擋住敵軍最為鋒銳的箭頭,那麼自己一方重挫計程車氣必將大震,如此一來羅馬軍的人數優勢就能發揮,更能扭轉戰局。
作為一名統領萬軍的戰將蘇哈斯的決斷不能說不對,應該還是可圈可點,但是他還是忘記了一點,任何安排任何戰術都要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一旦雙方實力差距過大,那麼任何的奇謀妙計與戰術都只是個笑話。
面對大漢新一代戰神魯王劉信,自負勇武的蘇哈斯一共只堅持了四個回合,劉信手中虯龍百鍊戟用了一個“黏”字訣將他手中的戰刀遠遠甩了開去,趁其胸前門戶大開之時伸臂一探就抓住了對方的腰帶,隨即單臂一發力竟是將身材魁梧的蘇哈斯連人帶甲舉在了空中。看得城上助威的銀月帝國人馬皆是目瞪口呆,那可是至少兩百多斤,竟然如此輕鬆。
“敵首已擒,給我殺!”劉信一聲大喝聲震全場,馬上雄壯如山的身軀再舉起蘇哈斯在萬眾之中顯得極為醒目,玄甲騎士見之無不士氣大震,而羅馬戰士更是如喪考妣,這此消彼長之下被殺的是血流成河抱頭鼠竄!而蘇哈斯被劉信舉在空中動彈不得卻是屈辱的寧願死去才好,一口鮮血狂噴而出便暈厥了過去,劉信將之一把扔在地上繼續舞戟殺向四周。
“魯王,那是大漢魯王劉信的旗號。”此時阿蘭德在城上看得也是血脈賁張,他是認得漢字的,也看見了劉信的旗號,一時間就更加興奮,要知道他得過聶離的指點以師對之,而劉信的劍法亦是聶離所傳,因此二人之間還有一重師兄弟的關係,如今師兄率眾前來援助怎能不開心?
蘇哈斯這隊羅馬士卒被劉信的玄甲騎殺得是四散奔逃,而與之臨近的另一